血癥,本應是血流不止,淤青難消的病症。何以上次之後,她的傷疤恢復得這麼快?而且並未出現一大片的淤青……
“我上次推倒了你,見你也摔到了手,可是青腫得厲害?”趙相宜思及此,不由狐疑地問了一句。
呂氏見閨女關心自己,不由感動:“沒有沒有,我現在全好了,你別擔心。哎喲,相宜,你這是在關心娘麼?娘心裡可開心了”
趙相宜微怔。
連手臂都沒留下淤青?
是這個時空的血癥與自己理解的白血病有出入,還是有什麼旁的緣故?
趙相宜的心裡愈發猜忌起呂氏來。
只是心裡的想法尚未落實,不好直接定罪罷了。
淡淡地辭別了呂氏,離開了院子,趙相宜暗暗思索不得其果,想了想,還是決定把自己心頭的疑惑告訴任氏知道。
任氏聽了趙相宜敘述後,心裡也是奇怪得緊,但是嘴上卻說:“這個事我早讓文珠私下裡去查探過了,給她看病的張大夫卻說她是真的身患此病,且情況不輕了。”
“會不會是張大夫在撒謊?”趙相宜狐疑道。
任氏雖不排除這個可能,卻還是搖搖頭道:“他有什麼理由撒謊呢?呂氏身無分文,想要收買他,卻也沒那個能力呀。再說了,張大夫事先並未與她認識,她怎料定了他會幫她?”
“不管怎麼樣,這幾日我要想個法子來試探試探她,倘若她的病真是作假的,豈不欺騙了我們所有人?更因為這個,害得我如今深陷為難境地”趙相宜咬牙道。
任氏也贊同趙相宜的說法,又問:“可有什麼好的法子?”
“用對付一個真病人的法子去對付她,倘若她真的有病,也算是善待,但如果她是沒病裝病,我且得要讓她吃一陣苦頭的。”
次日,趙相宜就從別的大夫那要來了方子,按方在自家藥鋪裡抓了藥,並讓碧紋熬了,端去給呂氏服用。
呂氏無奈地看著那碗黑乎乎的藥汁,見趙相宜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