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把自己當成了外人麼?她好歹也是孩子的生母啊
齊宛瑤大伯家的那場戲,就這般被撲空了。
呂氏因著這個,對齊宛瑤恨之入骨,並在心裡暗暗發誓,定要讓齊宛瑤後悔的。
次日清晨,趙弘林和齊宛瑤甜蜜地辭別了趙家村的親戚們,乘了馬車一同回到了趙府。
一進府,早有下人們跟他們問好,面對齊宛瑤的時候,更是一口一個“少夫人”叫得真甜。齊宛瑤緊張而欣喜地隨著趙弘林往裡走,這不是她第一次來趙府,卻是她第一次感到這麼興奮激動。
她是趙弘林的妻子了,她不再是外人,也是這裡的主人了。
一對新人先去給長輩們叩了頭,敬了茶,等一切禮儀完畢後,已到了正午。按照規矩,新媳婦是要連著三日給家裡的長輩們做羹湯的。
齊宛瑤的廚藝還算不錯,輕易地就做了一桌的美食供大家品嚐。
翁氏尚留在了趙府,等著後日再回江寧縣,任氏見狀,不由意味深長地對趙相宜說了一句:“相宜,你可得要向你的嫂子好好學學呢。”
趙相宜聞言,偷偷地看了一眼翁氏,爾後溫笑著應了,非常淑女。
翁氏滿意地點了點頭,看向任氏:“你好福氣的,兒媳貌美手巧,閨女乖巧可人。同樣是女人,我家裡的一兒一女,都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呢。”
“你多慮了,子君優秀才俊,閔柔活潑可人,這是誰都盼不來的福分呢。”任氏笑道,爾後又想起昨日趙老三跟自己提起的一事,不由接了話茬道,“我這裡剛好有一件喜事要跟你分享呢,趁著今個大家都在,一併說了罷。”
“哦?說來聽聽。”翁氏來了興致。
“昨兒在鄉下操辦婚宴的時候,我那三叔的兒子弘仁,剛巧就看中了你身邊的一個丫鬟,他自己臉皮薄,不好說出口,便拜託了他爹說到了我跟前。”任氏笑著道。
一桌的人也開始好奇起來,趙弘仁看中的會是誰呢?
翁氏的貼身丫鬟此番只帶了兩個過來,如今都齊齊地站在她的身後呢。
“哦?是哪一個。”翁氏不妨會有這樣的事,也是有些驚訝,不由去看身後的兩個丫鬟子。
但見其中一個叫麗青的,一張臉早已從前面紅到了脖子根。
答案呼之欲出。
眾人皆抿唇笑著。
“就是麗青嘍。”任氏指著麗青挑眉。
翁氏是個通情達理的,見任氏主動出面來說媒,不由給了麗青機會,細細詢問道:“你想必已認識趙弘仁了?你可願意?”
麗青的臉更加熱了,見眾人都齊齊地看著她,等著答案,不由一扭身子,轉身捂臉跑出了這間廳堂。
“喲,害臊了那就是願意了”方氏樂呵呵一句,“我又要多一個孫媳婦嘍。”
大家齊齊地笑。
“這個事,還要姐姐做主的,我們也不強人所難。”任氏看向翁氏。
翁氏點點頭笑道:“她自己都答應了,我也不好再留她了。”說著,又問了趙弘仁的年齡。
“我那孫子今年也不小了,都十七了。”方氏答道。
翁氏尋思道:“正好合適呢,麗青這丫頭服侍我六年了,十歲進的府,今年十六,小男方一歲。”
“這丫頭人不錯,性子忠實,為人乖覺可喜,小模樣也生得俊俏,難怪會被看中。”翁氏笑道,轉而又打趣起在場的另一個丫鬟子來,“冬青,要我說,你就是太過於嚴肅了,就不怕日後嫁不出去呢。”
那個喚冬青的一臉莊重,欠了欠身子:“回夫人的話,冬青只願一輩子留在夫人跟前伺候,但求夫人不嫌棄冬青笨拙。”
“喲,這丫頭,竟有這等心思。”任氏暗歎。
眾人又笑了一會子,任氏與翁氏談妥,麗青與趙弘仁的親事就這樣定了下來。等一應的禮數做完之後,起碼要等到深秋初冬的時候迎娶新人。
飯後,翁氏有些積食,便讓冬青隨自己去逛園子。
途經呂氏所居的廂房,見外頭站有不少丫鬟婆子看守,不由驚奇起來,以為裡頭住的是何等貴客。
思及此,翁氏尋思著,要不要去看看,拜訪拜訪。萬一裡頭居住的人是自己認識的,自己經過門前卻不進門拜訪,倒顯得自己失禮了。
如此想著,翁氏便叫上了冬青一齊前往。
可剛走到門前,想進去檢視之時,卻被丫鬟婆子攔住了去路,其中一個婆子老成些,恭敬道:“實在是不好意思,裴夫人,這裡頭住的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