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也沒做,不過她一直叫我離裴子君遠一些……”趙相宜言簡意賅地解釋道。
“這是為何?”任氏自言自語了一句。
母女倆的談話到此結束,耳房裡靜悄悄的,只有流水的聲音。
不多久,洗漱完畢,趙相宜身上的烏青與紅腫都被任氏敷上了藥,此時那裡涼涼的,很是舒服。
任氏特地拿了一套絲質的褻衣給趙相宜穿,爾後又快速地抱她回了溫床上,把打點乾淨的她塞回了溫熱的被窩裡,爾後自己匆匆洗漱去了。
趙相宜獨身一人躺在大床上,腦海裡還是剛才陳翁氏責罰自己的場景,傷口處又漸漸地牽扯出些微的疼痛來。
幸而自己的家人及時趕到了,也虧得有陳薇幫自己說情,否則,單憑自己這薄弱的身子,要真被桑玉等人沒輕沒重地對待,指不定還真會出大事
想想就覺得氣憤,自己活這麼久以來,還真的從未受過如此大的屈辱……陳翁氏,她記著了。
不多時,任氏也穿著褻衣而來,她輕聲地吩咐了阿平幾句話,隨後屋裡便靜悄悄的沒任何聲音了。
靜得能讓趙相宜聽見外頭落葉的窸窣聲。
任氏極其小心地上了床,見趙相宜雙眼骨碌碌地睜得老大,並沒睡著,不禁溫笑著看她:“怎麼了?是傷口在疼麼?”
趙相宜搖搖頭,伸手抓住了任氏的右手:“娘,睡前你給我講個故事吧,隨便什麼樣的都行。”
她還從未在睡前聽過故事。
從來只是拿著書本自己看,或者練習著自己講給自己聽。
任氏略略思考了會,應該是在心裡搜尋著那些神奇的故事,片刻後,她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