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聽人說,這個任老闆娘可真是個敢作敢當的,剛來到鎮上開繡坊的時候,面對大家的種種疑問,她居然絲毫都不要躲閃的,有什麼就說什麼,包括她嫁過人,後又因為不合,跟夫家和離了的事,也沒有遮掩什麼,直接跟人公佈了。”方氏的語氣中帶著對任氏的佩服,但也含著些微的惋惜,道是這樣的女人強是強,只怕一到了感情的事情上,便沒人敢沾惹了。
趙相宜勾唇笑笑,竟沒想到在這麼閉塞保守的時代裡,居然還存在這樣強悍自立的女人:“那她有孩子麼,可有說過她孃家還有夫家那邊是做什麼的呢?”一時之間,趙相宜對這個任氏倒是感興趣起來了。
方氏沒多想,無非就是跟孫女拉拉家常,橫豎這裡沒外人,便沒什麼忌諱地直言:“據說成親才不到一年的,怪道這麼年輕了,是個年輕媳婦子嘞。沒聽她提起過自己有孩子,想必是沒有罷,也不知她跟夫家和離是不是就是為了孩子的緣故……唉,所以咱們女人就是這樣的命,憑她是誰,就算是王公貴族的女兒,但凡嫁過去沒的生,就是犯了大忌諱了,那麼再好再高貴的女人,也不會受到婆家的尊重的……”方氏說著說著發現自己扯遠了,於是又拉回正題:
“至於她婆家是做什麼的,那我就無從知曉了。不過……她孃家爹好像是教書先生,中過秀才,是個有學問的,挺不錯。”
趙相宜點點頭,將手邊剝好的豆子端到了灶上,又主動地拿了另外的蔬菜去清洗,等趙相宜再進廚房來的時候,順道又說了幾句:“我原聽哥哥說,這個如意繡莊好了不起,剛來鎮上沒幾個月,就把鎮上大大小小的繡坊給打壓了下去,獨獨那家葉氏繡莊因為是老字號的緣故,才沒被如意繡莊給搶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