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集團軍司令;擁有多達數十年的生理年齡;經驗和閱歷極其豐富;知道什麼是自己應得的;什麼樣的女人可以伸手;什麼東西絕對不能沾染;甚至連想想的念頭都不能有。
總而言之;陳尚非常理智;不是那種被下身**控制大腦思維的人。
子衛向欣研暗中提供幫助;以及抓捕;差不多是前後幾天的事情。陳尚對於如何折磨子衛早已失去了興趣。他一直派人暗中關注欣研;收集了很多關於這個女人的資料。得知欣研居然是警衛局在編軍官的時候;陳尚很驚訝;不由得萌發了放過欣研之類的想法。他一直認為當初欣研的那套服裝只是借來的道具。畢竟;有一個將軍丈夫;弄到這些東西並不困難。而蘇浩的身份也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他背後站著王啟年和許仁杰。對於這種人;陳尚可以表面上予以輕蔑;骨子裡卻必須重視。
然而;隨後發生的新編師團事件;使陳尚再次改變了想法;甚至影響到他接下來的舉動。
陳尚與行政總部部長孫湛搭上了線。對於這個主動靠上來的集團軍司令;孫湛沒有表示出太多熱情;反而顯得越發戒備————新編師團的建設計劃正處於實施階段。在孫湛看來;這是自己掌握兵權的最佳時機。他不允許任何突發事件和意外將其打亂。很自然的;陳尚的主動在孫湛眼中;也就成為諸多不確定;必須延後處理的外來因素之一。
陳尚很快想通了其中關節。他忽然發現;改變目前處境的最好辦法;仍然還是最初想要把欣研搞到手;卻沒有付諸實施的擱置計劃。因為這個前提;許仁杰的地位和權勢就不那麼重要。如果得到孫湛的認可;那麼物資、武器裝備之類的東西;都不是問題。
蘇浩是孫湛部長的眼中釘。想要立場鮮明的站在孫部長這邊;就要把蘇浩的老婆弄上床;狠狠蹂躪;反覆侮辱;拍成效果最好的;送給孫湛當做禮物
欣研的遭遇;肯定會引發蘇浩的狂怒;甚至引來許仁杰和王啟年這種自己無法招惹的龐然大物。然而“投靠”這種事情自古以來就伴隨著風險————新編師團計劃已經全面實施;蘇浩手下已經沒有多少可供驅使的官兵。至於許仁杰和王啟年;只要得到孫湛的認可;總有人會出面對付他們;不需要自己操
帶著諸多複雜邪惡的念頭;陳尚冷笑著關閉了遠端通訊。
寬敞的司令辦公室裡;頓時陷入了沉默。
許仁杰點上了一支菸;睜著充滿怒意和血絲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一片灰暗的螢幕;彷彿那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這簡直就是**裸的打臉;毫不掩飾的侮辱。
已經很久沒人敢用這種口氣對自己說話。每個男人心底都有絕對不可觸犯的底線。當年從軍事學院畢業的時候;許仁杰就發誓:這輩子永遠不讓別人有機會蔑視自己。為了這個目標;他放棄了很多東西:自由、尊嚴、公正……王啟年那個老混蛋之所以唾棄自己那麼久;正是因為這方面的緣故。但許仁杰得勢上位後並沒有徹底迷失;他的大部分所作所為至少像個男人。正因為如此;在陳尚面前;他有著足夠強硬的說話資本。
“陳尚這傢伙鐵了心要這麼於。”
許仁杰臉上滿是滄桑的痕跡;眼睛裡的光芒比任何時候都要銳利。他咬著被唾液浸溼的菸頭;狠狠吸了一口;噴出濃密的煙霧;以非常確定的沉穩語調說:“我有種直覺;陳尚的目的;應該是你或者蘇浩。否則;他沒理由為了偷運軍糧這麼一件小事情大動於戈。當然;站在集團軍司令的角度;對貪汙的手下嚴加懲處的確很正常。可問題在於;他做的有些過火。”
欣研站在光線無法照到的陰影裡;眼中透射出冰冷清澈的目光。
“最後的那幾句想要嚴懲之類的話;他說得冠冕堂皇。這會不會是他的本意?”
“絕對不會”
許仁杰把菸頭用力在菸灰缸裡摁熄;用力搓著落有菸灰的雙手;臉上的表情充滿譏諷:“我和陳尚這個人接觸不過;但多少知道一些他過去的事情。這傢伙在和平時期原本是個技術官僚;擔任過軍事學院的炮科機械教授。他曾經與年輕女學員鬧出過緋聞;進而導致婚姻破裂。離婚後;我聽說他變賣了全部家產;用很高的代價賄賂上級;轉到了作戰部隊;擔任某個炮兵師的技術參謀。病毒爆發前;全面大擴軍的時候;陳尚得到上面的賞識;有了單獨領軍的機會;再然後;一步一步爬到了今天的位置。”
“他是一個看中物質利益的傢伙;從不放過任何機會。陳尚的身份和我對等;無論怎麼看;他都應該給我幾分面子;在子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