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很多黏白色半凝固液體的避孕套。
王婧靜從床頭櫃上拿起襯衫;很隨意的披在肩上;走下床;站在巨大的穿衣鏡前;默默打量著鏡中的自己。
儘管犯有貪汙罪的丈夫已經被處決;自己卻仍然還是如從前那麼美麗。寬大的白襯衫絲毫不能掩蓋凹凸有致的身體;修長光滑的雙腿無比誘人。雖然胸部有些偏小;卻在半透明的襯衫下面凸起兩個圓點;很容易讓男人心跳加快;呼吸變得急促。
抹了一把粘在臉上的亂髮;王婧靜的表情冰冷得如同石塊。透過鏡子;她看到床上的男人已經醒來;正在無比愜意的翻身;卻摟了一個空。
“嗨你怎麼起得那麼早?”
男人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用手肘撐住上半身;衝著站在鏡子前面的王婧靜微笑:“怎麼;你打算給我做早餐嗎?”
他很強壯;粗壯的胳膊上肌肉發達;胸口滿是濃密的絨毛。儘管被子蓋住下身;腰腹下方卻拱凸起一團明顯的高度;尺寸驚人。
王婧靜收起眼眸深處冰山般的冷漠;臉上瞬間綻放出如花一般的妖豔笑容。她慢慢走近床前;以極其緩慢的動作;一點點撥開襯衫;卻不徹底脫掉。敞開的衣領上方露出大半個**;衣襟下襬剛好擋住陰部。她保持著這種最具誘惑力的姿勢;靜靜地看著床上的男人;臉上露出嬌豔欲滴的陣陣紅暈。
男人只覺得喉嚨發於;下身的生殖器也不可遏制地狂亂勃發起來。彷彿一條兇猛的鑽地惡龍;拼命尋找最溼潤最溫暖的地洞巢穴。
很快;兩個人已經抱在一起;床鋪在翻滾碾壓下發出“吱吱”的響聲。
男人的衝擊力量十足;每一次都能把王婧靜於得有種靈魂出竅的兇狠。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身體彷彿已經被活活捅穿。可她絲毫沒有叫痛;眼睛和麵孔依然保持著無比滿足的媚笑。只有當男人視線焦點從她臉上挪開的一剎那;王婧靜的眼神才會流露出冷漠痛恨;充滿令人戰慄的陰狠。
這男人是109步兵師後勤部門的一個科長;少校軍銜。
換在幾個月前;他見了王婧靜總是面帶恭敬;無比親熱且不失距離的尊稱一聲“嫂子”。
被處決的丈夫與這個男人並無血緣關係;也算不上什麼親戚。這只是場面上的共通稱呼;下級遇到上級的家屬;無論對方年齡大小;都管對方叫“嫂子
男人的很多心思;可以從眼睛裡看穿。
王婧靜知道這男人經常在背後偷窺自己。他的軍靴上嵌著一塊用作裝飾的銅片;擦得錚亮。丈夫活著的時候;男人總是與自己站得很近;透過那塊小小的銅片;從自己裙子下面窺探風景。
他僅僅只是窺探;不可能採取更進一步的動作。否則;丈夫會殺了他。
至於現在……兩月前;王婧靜主動爬上這張床的時候;就已經想清楚自己的目的;以及接下來要做的每一件事。
真不知道這男人從哪裡來的旺盛精力?昨天晚上幾乎整夜顛鸞倒鳳;今天剛起來;又是如此生龍活虎。
兇狠和暴虐得到釋放的瞬間;王婧靜只覺得身體裡被灌注了一大堆液體。彷彿高壓水龍頭就接在自己下身;擰開開關肆無忌憚噴射著。
男人喘著粗氣;從王婧靜身上慢慢爬下。
他很快穿好衣服;繫上皮帶。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已經拋棄了渾身**的色中餓鬼角色;變成了嚴肅剛正;不怒自威的軍官。
男人從外衣口袋裡摸出一張物資領用單;在紙頁右下角簽上自己的姓名。他把這張紙片擺在桌子上;伸手在王婧靜胸前狠狠捏了一把;非常滿足地笑笑;帶上軍帽;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聽著走廊上漸漸遠去的腳步聲;王婧靜的嫵媚笑容也隨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用力咬住牙齒;面部肌肉扭曲的痛苦。
她不是強化人;根本無法承受男人強烈可怕的衝擊。以前丈夫活著的時候;很注意控制力度和強度;偶爾也會有失控的時候;卻不會造成太大的痛苦。現在;丈夫死了;沒人會像以前那麼疼愛自己。剛才那男人只顧著自己爽快;卻忘記了普通人和強化人的體質差異。王婧靜絲毫沒有感受到**的刺激;只有身體幾乎散架;整個人幾乎完全爛掉的劇痛。
下身一片潮溼;鮮血混雜在精液裡;從身體內部往外流淌。王婧靜掙扎著;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大團早已準備好的棉花;緊緊塞住。
血止住了;身體的疼痛卻難以強忍。王婧靜臉色一片慘白;她拉開另外一個抽屜;取出一套戰地醫用元件;拿出注射器;把針頭插進標註著“嗎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