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真正的關鍵。這道理很多人都懂,卻只是嘴上說說罷了。
廖秋打算來點兒實際的。
他想找個適當的時候表白,於是就偷偷在陷阱小院旁邊的綠化帶裡種了幾株玫瑰。他一直對著圖書館裡弄回來的專業書偷偷研究花卉栽培,想要在明年二月十四號那天把花摘下來,攏成一束送到韓瑩面前。
兩個人各有心思,誰也沒有說話,房間裡一片沉默。
韓瑩忽然覺得很彆扭。
自己的姿勢。。單腳踩著椅子,上身幾乎俯壓在廖秋臉上。
她直到現在才發覺:自己的胸部距離男人鼻尖只有五公分,能感受到對方鼻孔和嘴裡撥出的熱氣。
廖秋忽然覺得很納悶,自己究竟有什麼好怕的?為什麼不能把事情擺開來好好說說?
他直到現在才發覺:女孩臉色緋紅,耳根兩邊連同面頰就像熟透的蘋果。之前的暴怒,使她與自己貼得很緊。尤其是下面,兩條中間,那根男性象徵物已經無法控制著高高豎起,撐著褲子,像平地高聳的喜馬拉雅山。
這種時候說什麼都顯得多餘,任何解釋都蒼白無力。
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勇氣,廖秋突然抱住韓瑩,狠狠吻上那張柔軟顫抖的唇,用舌尖粗暴無比撬開手足無措的女孩牙齒,拼命吮吸。
。。
太陽在晨霧中緩緩爬升,初現的曙光在窗戶玻璃上映出一片微紅。沒有車水馬龍,沒有喧嚷的人群,整個山谷裡靜悄悄的。
kd03號基地也許永遠沒有真正寧靜過的時候。天剛放亮,士兵們已經唱著軍歌在操場上跑步。一階強化藥劑使軍隊整體戰鬥力成倍提升,現在的正常武裝越野距離已經擴大到十公里範圍,負重增加到八十公斤。
這裡距離城市很遠,山林間經常有喪屍出沒。就數量而言,大多是三、五頭左右的小規模群體。偶爾也會有十至數十頭喪屍從公路上經過,沿著小路找到基地。它們無法翻越防護欄,只能站在外面伸直胳膊亂抓,扯著嗓子乾嚎。每當這種時候,值班軍官就會根據喪屍數量多少,派出一部分士兵進行格鬥實戰訓練。
李道源把頭插進裝滿冷水的臉盆,深深浸沒。
足足憋了近五分鐘,他才猛然抬起頭,帶著潑灑了整個肩膀的四濺水花,用力甩了甩溼漉漉的腦袋,長呼口氣,無比愜意地拿起乾毛巾,仔細擦抹身上。
他體格健美,面板是健康的古銅色。沒有歐裔人種強悍如牛的大塊狀肌肉,卻也被高強度訓練勾勒出清晰的腹肌線條。他赤著上身,迅速穿好襯衫,用力紮緊褲腳,對著鏡子整理好儀容,拿起軍帽戴上,走出房間。
溼冷的空氣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新,晨光已經大亮。
李道源站在機場右側靠近塔臺的位置,仰頭注視著從灰白天際逐漸臨近的一個小黑點。十多分鐘後,已經可以看出那是一架軍用運輸直升機。
正了正軍帽,李道源雙腿略微分開,站好,目光中帶有一絲期盼與火熱,面容冷肅地注視著徐徐下降的飛機。
從直升機艙裡跳下一男一女。
為首的男人有四十多歲,高大魁梧,面容威嚴,整潔的軍服一絲不苟,肩膀上佩戴著兩槓一星的中校徽章。
女人走在後面,很年輕。烏黑油亮的長髮梳理整齊,輕盈飄逸的從肩膀兩邊灑落下來。淡綠色的軍制襯衫雖然並不透明,質地卻很薄,緊貼在身上,勾勒出高挺胸部的美妙曲線。相同顏色的套裙裹住臀部,露出白嫩修長的雙腿。
看到來人走近,李道源下意識地併攏腳跟,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中校顯然並不在意這種表面上的東西。他隨便還了個禮,伸出右手,微笑著說:“你總是會帶給我些驚喜。呵呵!幹得不錯。”
用力握了握手,中校偏過頭,看了一眼跟在身後佩戴技術軍官肩章的女人,淡淡地笑笑,轉身朝著遠處的臨時辦公室走去。
李道源用熱切的目光望著走到跟前的女人,照例地伸出右手。接觸到對方指尖的時候,感受到一陣女性特有的細膩冰涼。
“你還好嗎?”
李道源面色溫柔,話音卻帶有一絲微顫和喜悅。
她叫肖琳,是李道源的女友。
肖琳一直在微笑,文靜地點點頭,沒有縮回手指,就這樣任由他握著。
“我很想你。”
“我也是。”
。。
停機坪顯然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前走下飛機的中校魯正雄在房間裡慢慢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