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最多就是隨便看看,然後迅速離開。
蘇浩很快買到了一桶汽油。他割斷劉強身體與面板之間的連帶,使屍體墜落地面,澆上汽油,點燃火焰焚燒。
他能做的只有這些。至少目前是這樣。
唯一有所變化的,就是已經被激發到無比狂暴的復仇意識。
無論對方是誰,都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
德維特一直很喜歡卡蘿爾。
那女人長得很不錯,身材也很火爆。作為僱傭兵,的確算是很難得。雖然卡蘿爾年齡有些大,三十多,甚至超過四十,可是在德維特這樣的男人眼裡,年齡並不算是問題。只要上床脫光,誰還管你究竟有多少歲?反正現在醫學技術發達,做整形手術的女人越來越多,七十歲老太婆變成二十歲小姑娘之類的事情根本不算新聞。這就跟賣破爛差不多,只要把快報廢的老舊發動機換上外殼,再把車體外部打蠟拋光,仍然可以當做新貨出售。
對男人而言,女人和汽車都差不多。區別只在於前者是在床上騎,後者是在公路上開。
卡蘿爾對德維特明顯也有那麼點兒意思。儘管身邊的追求者很多,卡蘿爾總是與德維特呆在一起。這讓德維特覺得滿意,也覺得有必要儘快突破男女之間最後的防線。公開場合摟過來強吻是不行的。那樣做,只會招人嫉恨,卡蘿爾甚至會甩給自己幾記耳光。最好的辦法,就是一瓶好酒,外加一個充滿浪漫激情的夜晚。
想法終究只是想法,睜開眼睛之後,德維特仍然覺得困惑。他不明白:自己原本是拿著那瓶酒走進卡蘿爾的房間,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眼前一黑。現在醒是醒過來了,可週圍環境顯然不是房間裡的正常擺設。這裡……究竟是哪兒?
光線很陰暗,空間很狹窄,可以看到厚厚的牆壁,看起來似乎是一間地下室。
卡蘿爾就站在三米多遠的位置。這裡位於房間夾角,她與德維特的手腳四肢都被鐵環銬住,牢牢固定在牆上。兩個人可以清楚看到對方,區別只在於:卡蘿爾的嘴唇上封著膠帶紙,渾身****。
她眼裡同樣充滿恐懼,目光焦點卻沒有落在德維特身上,而是與德維特一樣,死死盯著坐在旁邊椅子上的蘇浩。
桌子上擺著一瓶酒。德維特當然不會忘記這個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瓶塞已經被拔掉,高腳杯裡盛著琥珀色的液體,散發出濃郁的酒香。
蘇浩默默地抽著煙,一支菸很快被抽完。他背對著卡蘿爾,看了看默不作聲的德維特,淡淡地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會像這個女人一樣大喊大叫。沒想到你很明白事理。看來,沒必要把你的嘴也封上。”
德維特惡狠狠地盯著蘇浩。
他從未見過這個男人。也難怪,蘇浩一直保持著蘇子明的面孔,而且越發惟妙惟肖,對於德維特,根本就是一個陌生人。
偶爾,德維特的目光也會落到卡蘿爾的身上。他的呼吸會變得粗重,這女人的身材線條果然很不錯,摸起來肯定手感十足,可現在顯然不是考慮這種事情的時候。
他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蘇浩身上:“你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麼?”
儘管被困住,德維特卻並不害怕。
類似的情況,他以前也遇到過。
綁架之類的事情,在紅石城時有發生。無論被綁架者是誰,對方都不會下狠手,最多隻是口頭上威脅幾句,或者說出需要的資訊就行。罪犯與惡棍之間存在著天然的親戚關係,德維特名義上雖說是僱傭兵,其實也就是黑狼幫花錢僱傭的打手。他不是真正的戰士,最多隻是潛逃到紅石城,為了生計而依附黑狼幫的殺人犯。身為有實力幫派的成員,任何人都要給點兒面子。畢竟,誰也不敢保證自己絕對不會落入對方手裡。
德維特沒有見過蘇浩,但他相信,只要老老實實回答問題,對方就不會為難自己。大聲喊叫其實沒有必要,出了觸怒對方,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
蘇浩把菸頭扔在地上,抬起腳踩熄,認真地看了他一眼,問:“銀色利箭酒吧裡那些人是誰殺的?”
這問題太直接了,目標和非常明確,德維特和卡蘿爾聽了,不約而同覺得全身肌肉一僵,發自內心感到一股寒意。
德維特沉默了幾秒鐘,勉強笑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蘇浩伸手端起擺在桌子上的酒杯,湊近鼻孔,聞著濃郁的酒香,森冷的目光一直盯著德維特,緩緩地說:“這是“皇家橡葉”牌香檳酒。阿勒斯是個非常狡猾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