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得很狹長,如同一條細密的縫。長時間處於凸起狀態的眼球很容易疲勞,樊錦也總是大多數時候都覺得犯困。然而,如果某件事情引起了他的注意,眼瞳深處總會立刻釋放出精明與狠辣的目光。
“小子,聽好了,機會這種東西,可不是人人都有。”
樊錦再次重複了一遍剛才說過的話。他做在手工精製的軟椅上,居高臨下注視著莫勒的一舉一動。這個倒黴鬼幾乎是趴在地上,從一個個酒瓶裡倒出不同的液體,不斷增加著高腳杯裡液體液量。他做得很專心,但畏懼和恐懼是顯而易見的。莫勒的身體和胳膊一直在發抖,好幾次把酒潑灑在外面,酒瓶和杯子之間也不斷髮出“叮鈴咣啷”的撞擊。這當然談不上什麼節奏,甚至把樊錦也惹得心煩意亂,不得不中止了自己想要長篇大論發表演說的慾念。他原本想要在莫勒和阿勒斯面前表現出善意和大度,卻被這種因為恐懼產生的干擾,很難集中精力。如果不是莫勒這個混蛋的調酒表演多少還算得去,樊錦早就下令結束這場該死的遊戲。
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事物。樊錦從很小的時候就喜歡雞尾酒。那時候他已經過了五歲,非常偶然的機會,跟著同樣是商人職業的老爸去了一次酒吧。在那裡,樊錦第一次看到幾乎全身**的酒女,用稚嫩的小手來回撫摸繃著絲襪的大腿,還在那些女人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