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任何人。她已經睡著了,突然醒來,看見我站在床前,想要開口喊叫,卻被我用手捂住了嘴。那種感覺真的很奇妙,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忽然有種想要徹底佔有她的**。一個七歲大的孩子強姦了一個小女孩,這種事情說出去恐怕沒幾個人會相信。然而它真的發生了。她拼命掙扎,我死死捂住她的嘴。到了最後,她不再動彈,我也是爽過以後才發現她已經死了。”
蘇浩有些不寒而慄,挪動身子朝火堆靠近了些。
“很可怕不是嗎?”
肯森的笑容很是慘淡:“我跑掉了,卻忘記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叫做監控系統。人們抓住了我的父親,那個醉鬼被抓的時候酒還沒有醒,稀裡糊塗就被貴族砍掉了腦袋。警察在街上到處搜尋,我在下水道里躲了好幾天,沿著排水口逃到另外一個城市。後面的故事就變得簡單,七歲孩子與十七歲年輕人在相貌上區別很大,我回去過一次,人們仍然記得那件事情,卻沒人認識我。我很想去她的墳前看看,擺上一束鮮花,卻最終什麼也沒有做。”
沉默了幾秒鐘,蘇浩淡淡地問:“然後,你就變成了僱傭兵?”
肯特的香菸已經抽完。他把菸頭扔進火堆,看著那縷突然躥升起來的火苗,平靜地點了點頭:“這是我唯一的出路。也許你不會相信,我曾經有過離開木葉鎮,重新回到帝國內域生活的機會,我沒有接受,放棄了……怎麼說呢!只有在這裡,我才有贖罪的感覺,認為是一種解脫。”
蘇浩不知道應該如何評價肯特的過去。也許,只有在這種孤寂寒冷的環境裡,他才會偶爾吐露心聲。在“過去”這個問題上,恐怕誰也不會比誰乾淨。即便是蘇浩自己,手上也沾染了太多的血。
肯特往火堆里加了幾塊木柴,火焰變得更加旺盛,溫度卻沒有因此提升多少。也許是光線過於強烈的緣故,蘇浩忽然發現對面屋角的雪橇狗睜開了眼睛,仰起頭,朝著房門方向不停的張望。
“噠噠噠噠————”
屋外,同時響起了刺耳的槍聲,還有何東聲嘶力竭的喊叫。
“它們來了,是狼人!都出來幫忙,都******出來啊!”
周圍頓時變得嘈雜,蘇浩抓起武器迅速衝了出去。賴利和維摩爾差不多同時鑽出睡袋,拿起擺在旁邊的步槍,肯特的反應要比他們更快,衝出木屋的同時,已經瞄準了遠處雪地上一個瘋狂接近的黑影,用力扣動了扳機。
衝出屋子的瞬間,蘇浩感覺有大團冷空氣撲面而來,整個人頓時為之一醒,頭腦也變得清明。
無邊無際的黑暗籠罩著荒野,小木屋裡的火焰是唯一光線來源。儘管如此,蘇浩還是憑藉散發開的思維意識觸角,“看”到了茫茫雪原上十幾個正朝這邊跑動的影子。
那是一種狼頭人身的可怕怪物。思維意識像薄膜一樣包裹住它們全身,蘇浩“看到”了狼人尖利的獠牙,高大強壯的身體,它們體表覆蓋著厚密的毛,足以抵擋嚴寒,腿部肌肉特別發達,能夠長距離跳躍,奔跑速度遠遠超過人類。這些兇狠殘暴的黑暗生物善於隱匿氣息,它們從蘇浩的思維搜尋範圍之外就開始發動攻擊。如果不是過於專注傾聽肯特的故事,蘇浩肯定要比何東更早發現它們。
狂風暴雨般的槍聲,在黑暗夜空裡傳得很遠。何東已經更換了第二個彈匣,依託木屋外面的岩石,朝不斷接近的狼人猛射。槍口噴吐出耀眼的火舌,子彈迎面撞上為首狼人的身體,它被當場打得倒飛出去,鮮血橫灑,嘴裡發出心有不甘的慘嚎,夜空中迅速瀰漫開濃烈的硝煙氣息。
蘇浩一秒鐘也沒有拖延,迅速完成了從瞄準到射擊的全過程。肯特的射擊在黑夜環境下命中率幾乎等於零,他立刻發現了自己的短板,嘴裡一邊發出讓賴利和維摩爾佔據有利地形的命令,一邊抓起揹包,飛快拿出拋射器,在粗大的管口塞進一枚燃燒棒,左手用力扯掉引燃繩,右手隨即扣動扳機,在黑沉沉的夜空下,劃出一道醒目的淡紅色痕跡。
這是熟悉野外作戰的經驗之一。沒有引導光源輔助,就談不上什麼遠端火力壓制,甚至就連近距離射擊也覺得困難。燃燒棒可以在雪地裡維持很長一段時間,雖然光線籠罩的區域不大,總比什麼也看不見的好。
就在燃燒棒落地的瞬間,蘇浩手中的狙擊步槍也爆發出劇烈轟鳴。賴利和維摩爾本能朝著射擊方向看去,一頭面目猙獰的狼人應聲而倒,肩膀以上的部分轟然爆開,炸出一片燦爛的血肉之花。
“這就對了,我就知道不會看錯人。”
賴利趴在岩石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