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我眼睜睜看著它被分食,連骨頭都沒有剩下。”
“分食?”
蘇浩慢慢皺起眉頭:“你確定?”
這種問話並非多餘。從地面累計的糞便來看,薩卡應該被禁錮在這裡已經很久。困頓的環境會對大腦造成損傷,思維和理智也變得混亂。即便是監獄裡的重刑犯,也可以在禁閉室裡擁有一小片活動空間。薩卡的情況比他們更慘,它直接被白色粘絲牢牢粘住,連大小便都只能排洩在腳下,更不要說是什麼活動。
“你以為我瘋了嗎?”
撕裂者薩卡不斷搖著頭,眼裡滿是恐懼和驚悚的目光:“我忽然發現這世界並不是我想象中過的樣子。你有過被一群雌性變異人團團圍住的經歷嗎?你有過眼睜睜看著自己人在面前被活活吃掉的遭遇嗎?你體會過整天無時無刻都被腥臭難聞漿塊包圍的感覺嗎?這些都是我的噩夢,也是最可怕的現實。”
蘇浩的眉頭依然緊皺:“圍住你?你說那些雌性變異人圍住你。它們應該是你的後輩,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也不知道。”
撕裂者薩卡臉上的表情幾乎快要崩潰:“它們每天都要,幾乎每一分鐘都要求我和它們交配。你永遠無法想象那是何等可怕的場景。我無法脫身,想要逃出來,卻被它們用武器對著,威脅、強迫,除了服從,我什麼也做不了。”
看著欲哭無淚的薩卡,蘇浩忽然湧起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撕裂者薩卡是變異人之王,卻被自己的同類脅迫、強迫,被逼服從?
好吧!暫且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蘇浩不知道變異人有沒有判斷美醜的標準,但是毫無疑問,薩卡是所有雄性變異人當中最強悍的存在。這種強悍不僅僅表現在戰鬥和力量方面,也有生理和交配上的體現。
“我可以一個打五個,也可以把五個最強壯的變異人撕成碎片。可是,它們的數量實在太多了。我從未想象過,被一群女兒、孫女包圍,竟然會如此可怕。我撕碎了其中一個,又撲上來第二個,更多的它們又從旁邊擠過來。最初,它們從山林收集蔓藤把我捆起來。然後,又從食物特維拉和死去的雄性身上收集皮和筋用作捆綁。然後……”
“等等!”
蘇浩打斷了撕裂者薩卡的話,疑惑地問:“你是說,它們把你捆住?”
薩卡碩大猙獰的腦袋重重點了點。
“為什麼要這樣?它們為什麼要捆你?”
“它們要與我交配,而我拒絕!”
薩卡深深吸了口氣,聲音忽然變得無比悲愴:“實在太頻繁了,它們每一個都要。我從未想過這種事情竟然會如此可怕。它們把我推倒在地上,一個一個輪流騎上來。我無法掙扎,甚至扭動身體之類的動作也做不到。每當有人爬上來的時候,旁邊還有其它人抓住我的手腳。我,我,我根本不是它們的王,而是它們隨意玩弄的工具。”
工具?
這個詞,讓蘇浩不由自主把目光和探照燈同時下移。在熾白色的光圈中,薩卡雙腿中間的生殖器已經萎縮,與其魁梧高大的身材毫不相配。事實上,如果不是薩卡提醒,蘇浩也不會想到特別關注這個位置。只是比較下來,現在薩卡身下的那一根……活像是長時間黴爛發黑的臭香蕉。
蘇浩並不覺得好笑,他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思考了幾秒鐘,他再次發問:“據我所知,變異人的基本生理構造與人類區別不大。你每天每時都必須滿足它們,你……你到底是怎麼硬起來的?別告訴我它們就這樣把一團軟乎乎的東西往裡面塞,那根本就不可能。”
蘇浩文化的語調聲音與之前完全一致,就連最細微的地方也沒有區別。然而,薩卡臉上卻流露出痛苦的表情,充滿悲傷,更多的,還是每個男人都能理解,都能明白的屈辱。
“是那種東西。”
薩卡的目光落在旁邊一塊暗紅色的漿塊上:“它具有很強的效果,我指的是那方面。儘管很臭,但只要長時間擺在旁邊,氣味就可以對身體產生反應。最初,我也不是很明白,直到後來,才漸漸弄懂其中的道理。”
神秘的分泌物使薩卡終於完成了對所有雌性的交配工作。這裡的交配,指的是每個雌性都開始懷孕。薩卡一度以為噩夢終於結束了,然而殘酷的現實卻告訴它,一切才剛剛開始。
“它們生下了一堆怪物。”
薩卡不斷吞嚥著喉嚨,臉色一片慘白,聲音也變得顫抖:“你在來的路上應該遇到過那些怪物。它們就是我們最原始的樣子,跟我們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