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從他醒過來的時候,世界就已經產生了變化。而他,杜天豪自己,也不再身處金字塔內部。而是出現在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這裡到處都是該死的進化人。
這裡顯然不是地球。
這裡沒有曹蕊,沒有老宋,沒有任何一個我認識的人,也看不到一張熟悉的面孔。
更可怕的是,這裡還在打仗,對手是一種類似與地球上《星際爭霸》遊戲裡蟲子類似的變異生物。就在昨天,杜天豪親眼看到,一名國防軍士兵被鐮刀蟲從腰部活活啃成兩段,如同人肉香腸一般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再也沒有比這更可怕的事情。
不,有,的確有。
杜天豪發現:自己的身體,不是原來的。而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他們,也就是這裡的人,那些身穿軍服的傢伙。他們管我叫什麼?
凱奇!
沒錯,就是這個名字。
尼古拉。凱奇。
杜天豪記得,地球上曾經有過一個長相滑稽的演員,好像也是叫做這個名字。當然,發音上似乎有所區別。那傢伙生活在大洋彼岸的美帝國主義社會。嗯,用以前的話來說,就是必須被偉大公共主義改造的那一類人。
這種事情簡直太滑稽了。
這種事情也實在是太可怕了。
杜天豪敢用自己最珍貴的生殖器發誓:他當時的確是在呆在金字塔裡,高立權就在艦橋上。那艘戰艦的船艙很大,杜天豪一直想要尋找更多的刺激。生物戰爭結束了,能做的事情已經不多。至少杜天豪自己是這麼認為。他知道自己不是搞建設的料,充其量不過是在外面裝裝樣子,對下面的人說些鼓勵性質的話。與變異生物戰鬥的那些時間,已經對杜天豪形成了極其巨大的影響。他從骨子裡變得更加狂暴,更加喜歡戰鬥和殺戮。總而言之,杜天豪更適合充當一名戰士,而不是一個戰爭結束以後的建設者。
對此,杜天豪很有自知之明。否則,也不會主動向高立權提出,以遊客身份登上那艘戰艦,也就是金字塔,到外太空去觀光旅遊。
杜天豪帶著兩個漂亮小妞上了戰艦。
他一直沒有結婚。倒不是因為生物戰爭對思維和想法上的破壞,也不是男人基礎功能在戰爭中受到了損毀。而是杜天豪覺得,生活其實就是那麼一回事。戰爭已經結束了,老子也不喜歡那種受到約束的呆板生活。我必須嘗試一些新的東西。一夫多妻當然是不行的,但是私底下的與其他女人勾勾搭搭,應該沒什麼問題。畢竟,老子的身份就擺在這裡,而且,我還有足以讓每個女人為之傾倒的巨大資本。
幾乎每一個男人都會產生類似的想法。這不奇怪,也不能算是杜天豪的錯。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了想要做的事情。無論和平時代還是生物戰爭時期,男人們在這方面的做法其實沒什麼區別。杜天豪沒有使用強迫之類的手段,最多也就是口頭上強硬了幾句。那兩個女人差不多就是心甘情願跟著他在一起。當然,如果願意的話,隨時都可以把杜天豪這個傢伙一腳蹬開。
杜天豪一直有著非常偉大的想法:作為一個地球人,而且還是經歷了殘酷無比生物戰爭的勝利者,難道我們不應該對這個宇宙進行更加透徹、細緻的探索研究嗎?
探索研究包括很多方面。地球上之所以產生了多種研究學科,正是因為我們在所有方面都感覺到迷惑,從而才有了生物學、醫學、倫理道德學和戰爭學等等。
杜天豪打算開啟一門全新的學科。他確定,這是此前從未有人嘗試過,並且真正做到過的。當然,應該有很多人都抱著與自己同樣的想法,可他們永遠沒有真正實施的機會。
帶著女人,到太陽系邊緣某個地方,在陰暗背光,也就是不被太陽光線籠罩到的地方,酣暢淋洗的幹上一炮。然後,她會懷孕。然後,老子就有了一個宇宙兒子或者是宇宙女兒。
這並非毫無根據的狂想。杜天豪一直都覺得,在太空中誕生的嬰兒,綜合能力應該遠遠優於在地球上出生的人類。說不定,這還可以研究出某些人類一直無法解決的難題。總之,帶上兩個女人登上高立權的戰艦,不算違規,也不算荒淫。她們是自願的,老子也是自願的,這就夠了。
醒過來的時候,杜天豪差一點兒沒被活活嚇死。
他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張歪躺在身邊,猙獰兇殘的面孔。
後來知道,那是一頭該死的侍蟲。這裡的人管這種可怕生物叫做“泰倫”,也就是蟲族的意思。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