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兵們,靠著牆拿著鐳射步槍。這是最糟糕的工作,萊斯特轉了轉手裡的工具。貓著腰,進入一條歷史悠久,沒有絲毫光亮的大門。看到那片散發出腐臭黑暗的時候,杜天豪發誓:以皇帝的名字,你絕對不會知道另一邊有什麼東西。
好吧!看來我已經開始適應了這裡的很多東西。至少,在絕望困難的時候,老子不會想到哀求著別人幫助,而是在腦子裡默唸那個該死皇帝的名字,並且向他祈禱。
這就是環境改變思維的最明顯例子。
媽的!老子是罪兵,是第十三懲戒軍團的罪兵。在這裡,你找不到比我們更有紀律,更意志堅定計程車兵了。
我們在那個早上剛剛佔據了泵站。一個由機棚和模組化系統組成的叢集,它聳立在和灌溉著整個三角洲的灌溉渠道與河流的交叉點上,提供附近的農場充足的水源。太陽低垂,很涼爽。這裡沒有生命的跡象,甚至連其它沼澤見到的,幾乎無處不在的水鳥,這裡也沒有。
連鳥毛都沒有一根。
按照上校的說法,他此前已經派人過來了一次。然而,萊斯特的罪兵發出的聯絡訊號沒有得到任何回答。那道剛剛開啟的大門裡面,真******又熱又潮溼,就好象有人把環境控制調到了“熱帶”,甚至是“赤道”的刻度上。
門閂已經很舊了,萊斯特把門往裡一揣,然後衝了進去。一名守在旁邊計程車兵給提槍警戒的杜天豪讓出道來。之前他們路過幾個有玻璃屋頂和金屬支柱,充滿了潮溼空氣的水泵間。四周散落著農作物標本和產量報告和標籤,箱子,托盤。農田之上的天橋就像金屬烤肉架。水滴從破裂的送水道上滴落。
士兵們一個個擠入溫室,汗從他們的黑色制服上流下。
“這是什麼?”
尼克斯用手指著某個方向。緊接著,杜天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