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起來。”
“我為什麼要把發現告訴給那些人?”
戴小樓笑呵呵地反問:“那些腦袋瓜子愚鈍的傢伙,幾乎每天都在做著同一件事情。不是給受精卵剝掉外膜,就是用針頭朝著實驗者身上來回亂戳。他們從來不會把功勞分給其他人,也從未想過從繁瑣浩淼的資料當中尋找秘密。別人把資訊提供給他們,功勞就變成了他們的私產。這種事情以前又不是沒有發生過。我敢以皇帝的名譽打賭:如果我們不給予他們提示,他們可能永遠不會發現這個秘密。”
帕梅拉笑了笑,搖著頭說:“你還沒有告訴我,蘇浩與這件事情之間有什麼關聯?你剛才說過,他身上沒有攜帶者薩拉斯密斯的基因,這又是怎麼回事?”
戴小樓沒有直接回答帕梅拉的問題。他注視著老婦人面前喝了一半的咖啡,笑著問:“你就不怕我在這兩杯換來換取的咖啡裡下毒?”
“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帕梅拉尖酸刻薄的反唇相譏:“到處都是攝像頭,你的每一個動作都會被記錄下來。你最多也就是往杯子裡撒點兒情趣藥粉什麼的。我今年七十六歲了,什麼事情沒見過?你很年輕,就算是把我弄上床,享受佔便宜的人也是我。反正,這種事情上我根本不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