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3 / 4)

來的?上次小天狼星就認出的莫名其妙,那時他以為自己身上有什麼胎記,還前後放了兩面鏡子觀察了許久,但是當時能被小天狼星看見的部位:頭臉、脖頸、手臂、腳上,除了身上有一些在制服前食死徒的時候留下的傷疤以外沒有其他任何特別的痕跡。最後莫延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沒有什麼發現,還猜測可能是其它什麼別的原因——雖然他還想不出來;這次鄧不利多更是突兀地奇怪——難道他在還是嬰兒的時候跟福克斯有過節以至於這位尊貴的鳳凰一直耿耿於懷?太扯了!

原因既然想不到,莫延自然是放在一邊,現在重要的是一個既定事實:鄧不利多已經知道他就是休,但顯然他沒有說明的意思!莫延在鬆了口氣之餘,卻又有一種冰冷的名為憤怒的火焰正在舔舐著他的五臟六腑,一剎那間,他有一種強烈地撕爛那張總是一切盡在掌握的平靜安詳的老臉的衝動,讓他那堅實的心防裂開大大的縫隙,讓人能看到其中卑劣貪婪。

於是他笑得更加溫謙柔和。

“我覺得也許我們需要開誠佈公的談一談,鄧不利多教授。”

“太好了。”鄧不利多教授說:“這正是我一直都想說的。”

“我一直都想問您一個問題,教授。”莫延放下杯子,雙手交疊放在桌子上,“您是如何看待斯萊特林的?”

“斯萊特林?”鄧不利多教授似乎對這個問題有些驚訝,但很快就微笑起來,看起來很愉快,“斯萊特林是霍格沃茲的一個學院,追求純血和力量,就如分院帽所告訴我們的,這裡有真誠的朋友,但也有陰險狡詐之徒。但無論如何,他們都是我的學生。如果這就是你要的知道的。”

“都是您的學生?”莫延仰起臉,輕嗤一笑,“那您對您的學生都是一視同仁的嗎,教授?沒有因為他們的學院、服飾和家庭而給予不同的對待嗎?”

“你太高估我了,莫延。”鄧不利多教授在椅子中微微坐直,實事求是地說:“即使是人類歷史上最公正嚴明的人,恐怕在這個問題上也不能給予肯定的回答。人總是有私心的,譬如就我而言,格蘭芬多熱情洋溢、開朗大方的孩子們一直都受到我最多的關注。是的,有時也會給予他們格外的寬容對待,這是一個老人無法修正的偏愛。雖然我一直都努力地來更愛那些沉默冷靜的孩子,但是也許我永遠都無法做到真正的無私公平。這是我的弱點,你知道。”

莫延直視著鄧不利多的眼睛,他從中只能看到真誠的愧疚,甚至有些示弱。莫延有點不安,這不是他預期中的談話,鄧不利多不是應該慈祥和藹地擺出一副大公無私的嘴臉嗎?他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坦率?

“您的偏愛無可指責,但是我以為,在最近的事件中,斯萊特林所受到的恐怕不僅僅是不公而已。”莫延冷淡地說,竭力把握談話的節奏。“我們受到了嚴重的攻擊和傷害,但格蘭芬多並沒有為此付出相應的代價。”

“恐怕我不能在這一點上和你達成一致,莫延。”鄧不利多淡淡的說,“在這兩天裡,格蘭芬多進醫務室的人數是以前兩個學院的總和,在禮堂上桌上,格蘭芬多受到攻擊的也是斯萊特林的三倍,課堂缺席人數是斯萊特林的一點五倍。我以為,他們已經為自己第一天的魯莽行為付出了遠遠超出應當付與的代價。”

“但是斯萊特林被扣的分數和禁閉及勞動服務的懲罰也是格蘭芬多的兩倍。”莫延冷漠地說。

“那是因為斯萊特林攻擊的人數更多。”鄧不利多有些尖銳地問他:“難道你認為傷害自己同學的人不應該給予適當的懲罰嗎?”

“當然應該。”莫延驕傲地揚起眉,眼睛微微眯起來,“我們斯萊特林的藥劑都是我親手做的,——我願意為此承擔任何處罰。但是同時我非常清楚,格蘭芬多們所受到的傷害最多隻是在醫務室躺兩天就會好,即使不採取任何手段,少則兩三秒,多則一兩個星期,症狀就會自然消退。但是哈羅德·帕夫和阿斯托利亞·格林格拉斯至今還在聖芒戈,我沒有看到任何一個格蘭芬多為此負責。”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鄧不利多輕輕嘆了一口氣,但看起來比剛才輕鬆多了,“哈羅德·帕夫的症狀是件意外,只能說韋斯萊先生們在魔藥製作上遠遠不能跟你相比,他們在實驗鼻血扎牛糖的時候沒有預料到藥劑成分和其它藥劑衝突的情況。為此,格蘭芬多被扣五十分,而韋斯萊先生們最近一直在自己身上試驗其它產品,幾乎缺失了所有課程。當然,我並不認為他們的做法是正確的,但是我想說,其實他們已經在為帕夫先生的意外在做挽回。”

“那麼阿斯托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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