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生日這天,他的精神高度緊繃起來,害得北初都以為他是不是生病了,因為他緊張得都快要同手同腳了。
波鳥也不知道要怎麼向他解釋,只能悶不吭聲的繼續緊張。
直到晚上,北初為了慶祝波鳥的生日,親自在他家下廚做了一頓豐富的晚餐,面對心上人柔情似水的笑臉和眼前色香味俱全的飯菜,波鳥高懸了一整天的心臟總算是得到了片刻的安寧。
可是晚餐吃完,波鳥又犯難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現在的他可沒有當初勢如破竹的勇氣主動“獻身”,當時的他是抱著“不成功便成仁”豁出去的想法才敢做出那樣的舉動,如今想想,他還真的有些做不出來。
北初收拾好桌子,擦著手走過來看他皺著眉的樣子問道:“怎麼了?晚飯有問題?”不至於吧?他的手藝可是有保障的。
“不是,飯菜很好吃。”波鳥搖搖頭,只是接下來的話對他來說有些難以啟齒。
“那你就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北初親親他的嘴角準備動身。
“北初。”波鳥著急地拉住他的衣角。
“恩,還有事嗎?”北初挑起眉問道。
“今晚,”波鳥深吸了口氣,撇開臉不去看他,說出的話聲音低得讓人差點就聽不清楚,只是北初離得近,聽得清清楚楚,“可不可以留下來?”
北初是有些驚訝,看著波鳥不敢直視他的臉和微微泛紅的臉頰,他突然就知道波鳥這幾天是在煩惱什麼了,他有些想笑的衝動,又有些無奈。
他親親波鳥的嘴角,有些好笑道:“這個當然沒有問題,只要你開口,我就留下來。”
他忍不住攬著他的腰,不斷摩挲著他的臉,絮絮道:“波鳥,你啊……”
波鳥不敢看他,只能把臉埋在他的胸膛裡,以緩解過於激烈的心跳。
兩人都在晚飯時喝了些許的紅酒,波鳥酒量太淺,現在已經是有些迷糊了,北初叫他先去洗澡。
水汽氤氳的浴室裡,□的波鳥站在噴頭的下面,任由著水流從身上滑過,從漆黑的髮絲滴落到肩頸,再從肩頸沿著肌理滑落到緊實的背部、挺翹渾圓的臀部、修長有力的雙腿,最後彙集到地上,營造了滿室的曖昧。
北初進來時看到的又是這樣動人的情景。
他本來是想著進來拿衣服給波鳥的,因為他把換洗衣服忘記在外面了。
可他一開啟門就看到了這樣一幅景象,波鳥剛好聽到聲音回過頭來,雙眼不知是因為酒意還是水氣的緣故微微泛著水光,看起來格外的誘惑迷人。
北初眼底一暗,名為欲/望的猛獸在心裡激烈地咆哮著要奔騰而出。
“波鳥,我來給你拿衣服。”北初的聲音有些沙啞,混合著欲/望的味道,他走上前去。
“北初。”波鳥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也許是熱水讓他太舒服了,也許是因為有北初在,所以他顯得格外放鬆,腦子裡也有些渾渾噩噩的。
他轉過身來看北初,沾著水汽的雙眼此時顯得有些脆弱,而他的正面給北初的刺激遠比側面強烈得多。
北初直接上前把他壓/在牆面上,用嘴把他的疑問堵住,讓他只能流洩出“嗚嗚”的聲音。
一吻結束。
他稍稍放開他,說了句:“可惜現在已經不需要了。”他口中已經不需要的“衣服”早就被他丟在了地上無人問津了。
然後又是鋪天蓋地的親吻。
波鳥本來是被瓷面牆壁上的涼意刺激得神志清醒了些,可是接下來卻又被北初強勢的吻給吻暈了。
嘴唇,鼻樑,眼瞼,眉毛,額角,下頜……
細細密密的吻如同春雨般把他籠罩,讓他不知不覺間就已沉醉。
他把自己交給了他。
所以他仰起頭,順從地讓他親吻、舔舐、啃咬他的喉結,然後發出甜膩的呻/吟聲。
所以他伸手攏著他的脖頸,任由他在他敏感的胸口烙下他的痕跡,然後發出急促的喘息。
所以他在他的手裡釋放自己,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把雙腿纏在他的腰上,任由他把手指伸進無人碰觸過的禁/地裡,忍受著異物進侵的怪異不適感,接受著他撫慰般的親吻,努力放鬆著自己不自覺緊繃起來的肌肉。
他全身心地信任著他。
北初幫他釋/放過一次,就開始替他拓/張。
他不希望他受傷,他希望他也能得到快樂。
他無意間發現了波鳥不知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