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登上高潮的頂峰,不由得快馬加鞭,直把陽具抽插得硬如鋼條,熱如火棒,在陰道里飛快地穿梭不停。一直連續不斷地抽送到直至龜頭漲硬發麻、丹田熱乎乎地拚命收壓,才忍無可忍地把滾燙熱辣的精液一滴不留的全射進她陰道深處。
詩薇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裡,朦朧中覺得陰道里插得疾快的陰莖突然變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動,每頂到盡頭,子宮頸便讓一股麻熱的液體衝擊,令快感加倍,握在胸前乳房的五指也不再遊動,而是想把它擠爆般緊緊用力握住,知道他同時也享受著高潮的樂趣,正在往自己體內輸送著精液,便雙手抱著他的腰,就著他的節奏加把勁推拉,讓他將體內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全射進陰戶裡。
暴風雨過後一片寧靜,兩個盡興的男女雙擁摟抱,難捨難離。文威仍然壓在她身上,下體緊貼陰戶,不想給慢慢軟化的陰莖這麼快便掉出來,好讓它在溼暖的小洞裡多呆得一會得一會。兩個嘴不停親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兩副靈魂溶成一體。直到感覺快意漸去,代之而來的是懶慵的疲倦,方相擁而睡。詩薇還將那愛煞人的話兒把在手中,緊握著才甜蜜地進入夢鄉。
春眠不覺曉,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早前分泌出來的汗液、精液和淫水都幹了,漿得滿身不舒服,兩人起床拖著手雙雙走進浴室準備清洗一番。詩薇先較一缸熱水,見幹了的淫水把陰毛給臘成硬硬的一塊,用手揉了揉,都變成了白色的粉末,沙沙地灑落到地板上。文威在旁正對著馬桶“嘩啦嘩啦”地小便,背後傳來她嬌滴滴的聲音:“我也要尿尿……”,他便把陰莖甩了幾下,挪過一旁讓位給她。等了一會沒見動靜,好奇地轉頭望過去,她含羞地撒嬌:“唔……我要你抱著來尿。”文威雖給弄得啼笑皆非,也只好照辦,便拐過她背後,雙手託著她大腿,抱起她對著馬桶。誰知她又說:“唔……我要你逗,才能尿尿。”他差點沒笑出聲,口中“殊……殊……”地,像母親逗小孩撒尿般吹起哨來。
哨音剛起,就見她陰戶噴出股水柱,一條銀白色的拋物線彎彎的向前射去,大珠小珠落玉盤,掉在馬桶裡面“叮咚叮咚”地響。等她尿完了,文威打趣道:“平時你撒尿也要人逗嗎?哪你老公豈非沒得空閒?”她咭咭地笑:“貧嘴!人家只喜歡你逗嘛,討厭!”滿面緋紅,把臉埋在他胸前。他見浴缸的水快滿了,把她往水裡一扔,順勢自己也跟著趴上去,兩人在浴缸裡糾纏一團,一時間只見水花四濺,兩條肉蟲在波浪中翻來覆去,活像一對戲水鴛鴦。
戲鬧了好一會,她叫他站起身,用手在香皂上磨出一些泡沫,捧著他的陽具搽上去,再五指箍著陰莖,前後套捋,細心地把包皮和龜頭清洗一番。陽具被她揉摸之下,不覺又慢慢抬起了頭,變得又長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來。她口中不禁“譁!”的驚呼一聲,兩分鐘內,眼前物品竟像變魔術般漲大了一倍多,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話兒長一寸半以上,龜頭也更大更混圓,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無數青紫色的小樹根把整枝陰莖包圍。心裡暗歎:先前飢不擇食只顧著往陰道里塞,沒曾真正欣賞,這可是百中無一的世上佳品啊,怪不得剛才給它弄到高潮迭起,暢快淋漓,如果丈夫也擁有這麼一副巨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邊想邊忍不住在上面連親幾下,手也不願放開,恨不得一口把它吞進肚裡去,真個愛煞奴奴。
胡思亂想下,兩腮又熱了起來,心頭的一把火漸漸向下身燒去,自覺陰戶又再次痕癢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後一躺,拉著他靠近身邊,雙手牽著鐵硬的陰莖在陰唇上直磨。文威見她騷態,便知又有新任務,不把她餵飽,別想脫身。雖然平時在沙灘上也結識許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動獻身,但論到床上反應,對性事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這淫娃。反正小弟弟也給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幹白不幹,自己也需要啊!見龜頭已觸到陰道口,便順勢盤骨一挺,兩副肉體又再合到一起了,雙手抱著她的脖子,下身便飛快地抽插起來。
一時間小小的浴缸裡綺旎浪漫、春色無邊,文威起伏不停的屁股令缸裡的水盪漾飛濺,把地板也弄溼成水塘一樣。真不愧是游泳健將,看上去像遊一撲一撲的蝶式,只有腰部在不斷運動,聳高曲低,強而有力;一會又像遊悠閒的蛙式,兩腿撐著缸壁,一伸一縮,令陰莖進退自如;一會又抱著她打側身,從後插入,像遊著側泳,一隻手還不時伸前去把玩奶子;肏累了,像遊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上,跑馬般顛簸拋動,樂極忘形。
詩薇想不到在浴缸裡也可以玩這麼多招式,感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