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容與跟維拉說,他的這個故友也是她的,維拉把高中同學齊齊猜了一遍都沒有猜對。最後見到5號跟他們揮手的時候,才驀地想起來,這廝在說遺言的時候自曝過家門,說自家爺爺是瀋陽軍區的誰誰誰來著。
“5號!怎麼會是你?”
維拉打量了他好久,不是她的眼神不好,而是他的變化太大。原本的板寸頭現在已經長到了眉峰處,西裝穿得筆挺筆挺的,人也愈發的俊朗帥氣,跟當初的軍人形象大相庭徑。
5號挑眉看向顧容與,“你沒告訴她嗎?”
“讓她一直猜來著,把誰都數了一遍單單漏了你。”顧容與笑,給維拉介紹到道,“潘東子,跟英雄差一個字,東南的東。”
“行啊,收拾得人模狗樣的,我都快把你給忘了。”維拉笑嘻嘻地看著他。
潘東子不滿,“我這欠著你一條命呢,你居然能把我給忘了!”
維拉的表情頓了頓,救了一個人,再殺了一個人,這筆帳能平衡麼?
顧容與心細,撲捉到了她那一瞬的表情,握緊了她的手。
“你一大男人還不如我姑娘灑脫,忒斤斤計較。”
“姑娘?怎麼那麼久了還是你姑娘呢?”潘東子不贊同地搖搖頭,“我還以為是你女人了。”
顧容與咳,“快了。”
維拉臉紅了,手繞到他的背後,使勁掐了一下。
聽他這麼一提,心頭一緊,心虛地握住了肩帶。收拾行李的時候,向彤又往她的揹包裡塞避孕套了,美其名說以防萬一。
維拉私下裡覺得這事兒爸爸是不知道的,他因為維拉私自跟顧容與出來這事兒鬧了很久脾氣,說是在家裡修身養性的,亂跑什麼,可惜家裡沒人理他。就連醫生都說,出去走走有益與身心健康。
儘管潘東子誠心相邀他們去他家居住,畢竟是老首長家,兩人怕有太多的不便,婉言謝絕了。最後還是在賓館訂了一間房,住的是最好的賓館,錢是潘東子付的,說是他們再婉拒,他的臉就沒地兒擱了,他們只好卻之不恭。
休息了一個下午,晚上去潘家吃飯,本就是老鄰居,情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