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算是聽出了一些門道,頓時厭惡地看著王蘭陵,還提醒了一番,“我家妹妹沒什麼識人的眼光,什麼黃鼠狼都能往家裡帶,平時你有空就做做法,幫我家妹妹驅驅妖。”
話說得比較難聽,王蘭陵頓時臉都白了,顧爺爺顧奶奶也在皺眉。
維拉微微一笑,沒說什麼。
他們既然對當年的江洛不上心,何況今天的喬時呢。
這份信任,不是幾句話就能挑撥的。
顧容與給曲奕夾了一個雞屁股,“你丫就是一黑白無常,還驅鬼得先把你趕出去。”
與此同時,維拉也給他夾了鴨屁股,“同上。”
顧奶奶撲哧一笑,“你們就會欺負奕子。”
不管怎麼說,這氣氛是緩了過來。
吃晚飯,顧奶奶說要出去散散步,要王蘭陵陪著。
回來的時候王蘭陵臉色很不好看,維拉輕飄飄地看了一眼她,沒說什麼。
老人過的橋比她走的路都要多了,心裡能不透亮嗎?不在外人面前說出來,是對晚輩的情誼罷了。
把老人當傻子,那就是你的錯了。
維拉並不高尚,見到這樣的王蘭陵,心裡還是有一些高興的,隱約覺得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顧爺爺吃了飯就去了書房,剩他們四孩子湊了一桌。
“曲奕我警告你,你這局不能再詐和!”維拉叉腰,作水壺狀。
曲奕學她,叉腰,“阿與,你不能再給維拉放炮!”說著還忿忿不平地看著喬時,“你看他們這對夫妻檔,簡直不把人夾眼裡。”
喬時表示贊同,“我們搗散他們吧,維拉我要,顧容與留給你。”
曲奕碼牌,“算了吧,當年江洛都沒能搗散。您就歇著吧啊。”
“少爺我近水樓臺。”
“人家情比金堅。”
顧容與挑眉,聽他們嗆嗆,也不還嘴,覺得還蠻有意思,特別是看到維拉撲捉他的表情時。
如果喬時事事推卻,彬彬有禮,那就必須必須上心了。
而如今,居然在跟曲奕嗆嗆。姿態擺明了,他反倒不擔心了。
誰不比誰驕傲呢。
就算是盡心盡力,卯足了勁,她家姑娘也不會跟他走的。
這一點,顧容與從來都很自信。
虧得王蘭陵當了一回小丑。
兩個局外人吵得厲害,身為局內人的維拉看不過去了,提議——“要不你們打一架?”
“好主意!”兩人扔了牌局,興沖沖地跑到了外面的空地比劃。
“你在學校過得不好。”看見兩人興沖沖出去的背影,顧容與淡淡地說。
維拉在他面前不想堅強,“中間有一段時間,我跟回回都被孤立了,不過後來好了。你表妹,跟我們一直不大對盤。”
那時候是不是特別難過?這句話在口中氤氳了一圈,還是沒有問出來。他自己早就有了答案,問出來不過徒增傷感罷了。
“阿陵她從小嬌生慣養,脾氣比較大,說話也比較直,其實沒有什麼壞心腸。”
維拉點點頭,不想多說。
“你上次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因為她們?”
說到這個,維拉委屈了,手指在麻將桌上摳。
顧容與嘆了口氣,“我平日不開機,只有在週五週六的晚上會開。如果平時有什麼實在不好解決的事兒,給曲奕打電話,他會告訴我的。”
維拉抬頭看他,眼睛亮亮的。
十分鐘後,被對方揍到灰頭土臉的兩人回來了。
“我一直弄不清楚,我們為什麼要打架?”
“對啊,你剛剛沒說贏的人怎麼怎麼地啊。”
“沒什麼,就是想把你們支開罷了。”
“支、支開!哥哥那麼維護你們,你居然支開哥哥!”
維拉堵耳,“曲奕你煩死了煩死了。”
心裡卻是高興,他剛剛那麼說,是允許自己給他打電話了嗎?
可是,憑什麼呢!
什麼時候顧容與才能真正的吃一次醋呢?
越想越生自己的氣,她是被套牢了是吧,活生生地被培養成了一塊望夫石!
晚上回家的時候,看到子慕在逗娃娃,蘇拓也蹲在旁邊,拿著個小鼓搖啊搖的,要是娃娃笑了,他會比娃娃更開心。
爺爺說,維拉,你有沒有想過這孩子怎麼辦?我們家實在不適合再領養一個。
維拉點頭,當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