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將人留在身邊。”
“我怎麼就沒發現?”
“不說你這仙人體質,便是我手下一大幫子魔將也未必能看出。”千穹崖吻上君澈純淨如天空之色的眸,“莫非你在吃味?”
君澈將人反壓在身下,目光炙熱,“我現在要要你。”
千穹崖微笑著抬高對方下巴,“本王什麼時候說不給?”
風雨大作,室內卻熱情似火。
波濤洶湧的慾望之海,浮浮沉沉。
迫不及待的將衣衫撕做粉碎,絲緞般的長髮在繡滿冷掬的床褥間鋪散開來,誘惑得令人窒息,君澈深深擁吻著他,“穹崖……”
墨黑色的眸中水光瀲灩,他張開唇,毫不掩飾的發出誘人的呻吟。
那顫抖的尾音,那飽含情 欲的眼神,無不是最熱烈的邀請,君澈心旌盪漾,輕笑兩聲,沿著胸膛一路舔下,最後將挺立的殷紅輕輕含住,用舌尖細細舔弄,像是在品嚐世間最美妙的東西。
閃電劈過,室內一片光亮,君澈抬起眼,對方一張臉佈滿瑰麗的色彩,薄唇戰慄著抖動,像是被風雨吹打一般,心裡陡然一緊,忽然再次湊上去親吻那唇,抓住他右手緊緊扣在一起。
“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聖王陛下喘息一聲,“你敢嗎?”
“自然不敢。”
男性的昂揚緊緊抵在挺翹的臀部,千穹崖低頭撇了撇,目光竟是有些不屑。君澈摟住他肩,一鼓作氣衝了進去,激烈的侵犯,強有力的佔有,明明是尊貴的陛下,卻在他身下戰慄著興奮著,君澈腦子裡混亂一片,瘋狂地在緊 窒的通道里抽 插,只覺得怎麼都要不夠。
身下的身體柔韌而美麗,修長的雙腿纏在腰間,任自己予取予求,可是白日,他卻那麼高高在上,所有人都因他的威嚴而低下高貴的頭顱,只有我,只有我能看到他不為人知的一面,只有我能把他撕裂,不顧一切的擁抱他,用滾燙而灼熱的岩漿將他融化。
風雨越下越急,天地之間,一片肅殺。他們緊緊擁抱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柔和激狂,那麼狂風暴雨,也再沒了干係。
隔壁,黑暗的屋中,蘇影夜忽然睜開眼,他將手撫上額頭,似乎有些迷茫。
這不是君澈的寢宮嗎,我怎麼會回到這裡?
雷聲滾滾而過,彷彿開啟了另外一個世界。
他伸出手,無力而蒼白的手,沒有黑色的火焰,沒有鋼鐵的巨劍。
沒有力量,我怎麼可以沒有力量?
他張惶四顧,雨,漫天的雨勢,末日一般傾瀉而下。
被遺忘了的東西從記憶深處緩緩復甦,他卻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黑色的深淵,怎樣努力也看不到盡頭。
藏在幽暗地宮的聲音呼喚著他,可是他開不啟那扇沉重的大門,有很多聲音在黑暗裡譏笑,癲狂而執著。
紅色的鮮血,凝固成青銅的畫面。
隔著火焰,他又看見那個男人,有雙和他一樣的眸,濃烈似墨。
“我是誰,你又是誰?”
青色的巨龍噴吐出灼熱的火焰,男人騎上巨龍,墨色的發隨風狂舞,“我是誰,你便是誰。”
那聲音像是從雷聲中滾出,火焰倒卷而來,彷彿有千萬匹馬在草原上奔騰,蘇影夜痛苦地捂住耳,“我沒有力量,沒有力量,沒有力量的我還是我嗎?”
男人沉默了一刻,深邃的目光投向廣無邊際的荒原。
無窮無盡的白骨,散落的寂寞也悲哀。
“你敢握住嗎?你敢嗎?”男人靜靜的說,從蒼穹中落下的雷聲似要將一切掩埋,可蘇影夜還是聽見了那直達靈魂的質問,你敢嗎,敢嗎?
火紅色的巨劍,插在冰冷的岩石之上。
他一步步上前,顫抖著手,觸控上去。
瞬間,天地間所有的雷電同時發出驚響,他仰起頭,胸腔裡的轟鳴噴湧而出,火紅色的劍,赤色的天,巨龍翻滾,狂野的聲浪震天動地。
千穹崖和君澈披上衣服趕過來的時候,見到的便是這樣的情景。
男子臉色蒼白得駭人,可是他拿著劍,劍身嗡嗡作響,彷彿是巨龍在咆哮。
“這是怎麼回事?”君澈不可置信的搖搖頭,他從未見過那麼大的聲勢,無論是仙界君上,聖王千穹崖,還是明王重羽軒,在這種力量面前,都只如螻蟻一般。
“是魔尊的附體。”千穹崖遲疑片刻,單膝跪拜,埋下的面容剛毅如鐵,“參見……冽炎陛下……”
男子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