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溫熱的陰精從洞口冒了出來,有福彎起了身,又像剛才那樣站著,他的雙手握著大乳房,臀部更猛更烈的後退前進,讓大陽具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在小洞洞中乘風破浪,衝峰陷陣。
“哦……哦哦哦……我……我真的要被……哎哦……被親丈夫玩死了……哦哦……”
她已氣若游絲,有福忍著發洩,所以有如千軍萬馬般的攻擊她,雙手也加重了勁道,他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又握又捏,又揉又搓,好像存心要把她胸前的這對乳房推平捏碎方為罷休似的。
她好像只剩最後一口氣似的,緊咬銀牙,有氣無力的低吟:“達令……哎唷……小丈夫……哦……想不到……我剛開苞……就遇到你……你這大雞巴的高手……嗯……我已丟了好幾次……你……你怎麼還不射精……哎唷喂……我……我會被你乾死的……”
“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認為我年輕好欺負。”有福得意的嚷著。此刻的有福,他已幹得滿臉通紅,眼花腰痠,力道也漸衰,有過經驗的他,知道自己已到緊要關頭,於是逞其餘威,大雞巴拼命似的再頂六七下。
驀地,他身子打個寒顫,嘶聲的吶喊:“哎唷……太太……我……我也要射精了。”
龜頭上的馬眼一張,“滋”的一聲,一股黏黏的,又濃又燙的陽精就像排山倒海般的衝向花心,老處女的花心被陽精燙得都發了麻,不由玉體不斷的打抖。
她爽得呼呼大叫:“哎唷…親哥哥…太美妙…哦…我太滿足了…”
她一面叫著,一雙玉手把他摟得死緊,直到他射完了精,才鬆了手,老處女此時已像被抓上岸的魚兒,沒有作為了,喘噓噓的,躺在床上已無法動彈了,有福也累得像只老牛,眼皮子也不想睜了,猛喘著氣,雙手緊抱著她,也動不了了,不一會兒,他們便進入夢鄉。
幹完好事,難免是會疲憊不堪,老處女直睡到下午五點多,她才醒了過來。有福也許是一天干了兩次,體力透支,所以仍在美夢中。
一覺醒來,她發覺有福還緊抱著她,而且兩個人的身上都光溜溜的。她不由頓時臉兒發紅,心頭“砰砰”加速的跳著,嚴如是個正經八百的女人,女人就是這麼一回事,當發情後,對於那種淫言浪語,還有那騷態動作,很本就不當一回事,可是,等到她們理智清醒後,恢復了虛偽的面孔後,她們又會擺出一副冷若冰霜,或者是,端莊淑女的架勢,只要是男人稍稍有輕佻的舉動,那必換來了“死相”“色狼”這兩句通俗的咒罵語。
老處女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態,她也不想一想,是她自己勾引有福,更何況,方才挨干時,自己叫爹叫娘,扭腰擺臂的淫態就不覺羞恥,而現在竟然會覺不堪入目呢?她心頭甫定後,訝異地自語:我怎麼會與有福做這見笑死的事呢?若是給外人見了,那今後我怎麼做人呢?何況,根本不可能和有福有結局的,我怎麼會這麼糊塗呢?
她有些後悔,為了保持清白的名節,她不敢繼續讓他抱下去,於是,她掙脫他那緊抱的雙手,下了床,急急的穿上衣服,人不知鬼不覺的偷偷地溜出他的房間。
老處女走後不久,有福的眼睛也張開了,他看了看錶,六點多了,於是起床穿衣,準備做點功課。而他並沒有為老處女的離去感到意外,因為在他的心目中,只當做逢場作戲,不玩白不玩罷了,況且若把她留下來當種子他認為並不是好物件。
有福,埋首做著功課,連吃晚飯也錯過了,直到了八點多鐘,肚子委實太飢了,他才想到晚飯未吃,平常吃晚飯大都是和施老師一道到附近的自助餐解決,今晚施老師未回,他只有單獨前往。
當他把桌面整理好了後,正想動身出去吃飯之際,房間的門“碰”一聲被打了開。隨著,房東娘臉上掛著笑容走了進來,當有福發現進來的人是房東太太,他因心中有鬼,所以垂著頭,不敢看著她。
她走到桌旁後,住了腳,嬌滴滴地道:“有福,我回來後,就看到你房間的燈一直亮著,我想,你可能連晚飯都還沒有吃,所以我替你準備了一點。”
她說著,即把手中的飯菜往桌上擱下,隨手拉張椅子坐在他的身邊。有福很感激的望了她一眼,說聲“謝謝”即動起筷子,狼吞虎嚥的吃著,因他的肚子實在太餓了。
房東太太坐著,臉上浮著笑容看著他吃飯,直到有福吃飽了把筷子放回桌上,她才站起身子說話:“有福你吃飯了,那我可要把碗盤收走了噢!”
有福還來不及應聲,她彎著腰,就動了手,房東太太邊收著碗盤,故意把半邊的嬌軀靠在他的身上摩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