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刮來刮去,真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舒服感,他一會兒九淺一深地輕出慢入,一會兒又狂抽猛插。我的人肉隧道又酥麻了,陰水不停地往外流出。他喘著粗氣問:“阿芳,你你怎麼不數了?”
我緊緊地抱住他的腰,抬起屁股迎合著他的動作,我伸直雙腿,挺起腰,我的全身在戰抖,一股觸電的感覺使我在瘋狂中失去了知覺。我們都同時達到了高潮。我心裡好暢快,我抬起頭溫柔地吻了姐夫一下,我很佩服他這‘兩分鐘’所帶給我的最高享受!
姐夫搞完後便興奮地上班了,我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
在睡夢中我被人搖醒、我以為是姐夫,當我睜開睡眼一看,站在床邊的是阿冬,阿冬微笑地看著我,我這才意識到我是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我忽忙地抓住一件衫遮住我的下體,下面遮住了,可上面確露在外面,阿冬忙說:“不要怕,他們都上班去了,請不要誤會,我沒別的意思。”
說著他便將一個紙包放在我的雙乳中間,然後轉身便走出了宿舍,他的舉止使我感到莫名其妙,我拿起紙包開啟來看,紙裡包著五張一百元的人民幣,紙上公正地寫著:阿芳你好!昨天的事,使我終生難忘,它將成為我這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之一,你的肉體真的很美,我不是貪得無厭之人,你放心,我不會來糾纏你,我的信念是:凡事要雙方情願,特別是性愛,你說是嗎?假設說你當時不同意,雖然你是一絲不掛,我是絕對不會勉強你的。我真心地感謝你將美麗的肉體奉獻給我,因為你剛來深圳,什麼都需要錢,如以後有什麼需要請儘管開口,我絕對幫忙,阿芳,如果你想將昨天的事永遠成為我們兩人的秘密,請你收下這伍佰元錢,請你千萬不要誤會我的好意。水平有限,請多包函。看後請燒掉!
看完阿冬的便條,我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失落,要說高興,他搞我一次就讓我達到了高潮,還得了伍佰元錢,很划算,要說不高興,阿冬是不是把我當成妓女看呢?不過仔細想想:從阿冬的言行來看,他不會把我當妓女來看,我好後悔剛才用衣服來遮住我裸露的下體,為什麼要遮呢?為什麼不阿冬看個夠呢?我心想:要是下次,說不定下次我會主動找地來搞我呢!只要有機會,我不會拒絕他,真的,我願意他搞我,我喜歡阿冬的性格,當然還有阿冬那條粗長兇猛的大肉棒,使我又想起了阿俊,我在想,難道這些肉棒生得粗長的男人都是這麼讓人著迷嗎?
我記不清楚在電車培訓班學習了多少天,我在姐夫的陪同下,在蛇口,南油,南頭等處四處找廠,由於我剛在培訓班出來,很多廠都進不了,找了幾天都是一句‘技術太差’的話而被拒之門外。我灰心了,看見一些染廠招工,我對姐夫說:“進製衣廠看樣子是沒希望了,不如進染廠吧!”
姐夫堅決反對:“阿芳,我寧願給錢讓你再去學習電車班,也不要你進染廠幹。”
我又在電衣車學習了幾天,終於在南頭南山村四通製衣廠找到了工作,這間廠規模很小,大約有四十多名員工,主要生產一些低檔的棉布睡褲,老闆是湖北武漢人,員工主要是四川,湖北,廣東,江西等,當我辦理好入廠手續後,我有說不出的高興,廠裡要求我馬上上班,我說:“我的床位都沒有,等我買好東西明天才上班吧!”
第二天,姐夫幫我買好床上用品,在廠宿舍找好床位。我心裡好高興,姐夫深情地看著我說:“阿芳,你就安心上班,我會經常來看你,需要什麼就對我說吧!”
我高興地點點頭,這時姐夫嘆了口氣道:“阿芳,這下我們見面的時間就少了!也沒有那麼方便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我看著他說:“不要那麼不開心,我每星期過來陪你一次,夠了吧,你有時間也可以過來呀!”
自從我進了四通製衣廠後,姐夫天天晚上都要從蛇口來南頭看我,廠裡經常加班,他一直等我到下班,有時在宿舍裡坐坐,有時也陪他出去走走,星期六晚上不加班,我就坐雙路車去蛇口陪姐夫,讓他打洞,陪他睡一晚,在外人眼裡我們就像一對真正很恩愛的夫妻,其實姐夫同我最明白,有時我也感到很痛苦,感到害怕,害怕自己同姐夫的感情越陷越深,而不能自拔,我不知該怎麼處理此事,要說不理姐夫,我又覺得做不出來,想當初,我腰無半文來到深圳,唯一能投靠的就是姐夫,是姐夫給我無微不至的關懷與照顧。雖然我與他同居,與他發生性關係,我認為是應該的,這叫做‘禮尚往來’不付出,是得不到的,但是同姐夫這種關係也不是長久之計,我既然是有夫之婦,而他又是有婦之夫,唯一的辦法就是慢慢地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