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除了那遍地的植物妖怪物,不是一路大搖大擺走到你家門前了?
似是猜出了易劍鋒的心思,那個聲音嘿嘿一笑,道:“自五百年前我甦醒過來。便無時無刻不在向外界傳送著一種特殊地資訊,只有和我法力同源之輩,方能感應到我傳送的資訊。看到地面上那座被禁制住的山,走進有著禁制地洞口,來到這扇大門前。小子。你是妖魔吧?而且不是一般的妖魔吧?讓我來猜猜……你的師父是萬歲妖王?太歲魔皇?又或者。是魔皇座下地某位魔將之一?”
易劍鋒心中一凜。心念百轉之下,不動聲色地說道:“我是妖王之徒,你又是誰?你如何能得知這些?我們根本連面都沒見過。”
那聲音哈哈大笑,在洞穴中迴盪地笑聲震得山壁瘋狂地顫抖起來。洞壁譁然裂開,噴濺出噴泉般地血色漿液,一時間。山洞地上積了齊踝深的血色汁液,血腥味充斥了整個空間,刺激得易劍鋒喘息一般急促地呼吸,一雙瞳仁變得通紅。
“一千五百年了!整整一千五百年了!我終於等到了今天!小子。你好好聽著,我本是太歲魔皇座下第一戰將,號稱血魔,修煉化血大法,縱橫三界,罕逢敵手。一千五百年前,仙魔大戰開啟,我奉魔皇之命,領軍進軍人間界,戰無不勝,攻無不克。誰知人間修士卑鄙無恥,正面戰場上勝我不得,便出陰謀詭詐之術。當時人間正道三大派的修士首領,崑崙百葉、峨嵋長眉、五臺隋曇,三人聯手向我下戰書,約戰我於崑崙山中。
“那三人雖然是人間界最強修士,卻也未被我放在眼裡。我孤身赴約,任他三人聯手,我只一人上陣。大戰七天之後,我本已漸漸佔得上風,誰料那三人老奸巨滑,竟在戰時趁我不備將我慢慢引來此處,到了此地之後,即發動他們早就準備好的南斗困魔大陣。
“我被困陣中,三賊引來地方焚我,又降天火燒我,我修煉的化血大法雖不懼火焰,但三賊竟然一直燒了我整整十年!最終我實在抗衡不過,被這困魔大陣封印其中,元神被地心陰火和南明離火所傷,陷入沉睡。
“三賊封我之後,以這扇天庭南天門下的門磚所煉地封魔門為陣眼,將我鎮壓在此一千五百年。直到五百年前,地心火脈不知何故枯竭,不再往陣中噴火,我元神才得以甦醒過來,徐圖恢復。在我甦醒的那一天,我便不斷向著上方傳送著只有妖王、魔皇一脈的妖魔才能感應得到的訊息,以期有我輩之人得到訊息前來救我。哈,終於還是魔不負我,總算盼了你來!”
易劍鋒聽了這一段典故,心中暗笑這魔頭也忒耿直了點,連策略都不懂,放著好好地大軍不指揮,孤身一人跑來跟人家決鬥。尤其離譜的是,決鬥之前竟然連環境都沒摸熟,稀裡糊塗中了圈套,還要怪人家狡詐。照他這般說話,以後大家打仗都不用策略了,擺明車馬明刀明槍對砍就是。可那樣的話,哪裡還會有以弱勝強的振奮,機智百出的計謀?
“正道人士向來就是這般無恥的。”當然,在這個時候,易劍鋒是不會反駁這血魔的。怎麼說他現在也是冒充的妖王傳人,跟血魔乃是同一國的,當然要順著他說些話兒了。更何況,易劍鋒還想著撈些好處呢!
現在想來,易劍鋒能發現這座山,並輕而易舉地走進這洞裡來,還真是因為他身具妖王妖力。在易劍鋒看到這座山時便覺得奇怪,按理說,這樣一座滿山皆邪妖的山,是不可能在崑崙派的眼皮子底下存在的,可偏偏這座山上的精怪們活得還挺滋潤。看樣子不是崑崙派的人老眼昏花,而是這血魔暗中做了手腳。
“對了,血魔前輩,這座山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發現這座山上的草木皆已成精?”易劍鋒問出了最大的疑問。
“我甦醒之後,就在想辦法恢復魔功。但我被困此陣之中,又有這封魔門鎮壓,無法出陣採集血食。我的化血魔功非得以活物鮮血為食方能祭煉,若無血食,我便絕不可能恢復功力。沒奈何之下,我毀了我最厲害的法寶七煞九陰幡,將幡上七煞神九陰魂放出,讓它們鑽出地面,佔住山頭,為我採集血食。
“但是這崑崙山中仙人眾多,煞神陰魂們出去不足一月,便給崑崙派的修士殺得只剩兩頭。所幸崑崙派不知那些煞神陰魂是我所放,否則他們還不知要用何種手段折磨於我。
“經此事後,我便命剩下的一頭煞神一頭陰魂自爆魔身,化成兩重禁制。一重禁制罩住這山頭,從此無人能在外面看見這山。另一重禁制守住洞口,即使有人有足夠的神通破除第一重禁制上山,也找不到洞口。
“隨後那化為第一重禁制的煞神用殘餘的元神將整座山的草木催生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