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為護自己而死。
這特姥姥的！
江寧忽然有些鬱悶，早知道就不該問這麼多。
聽了這麼多東西，總覺得，自己好像欠了那位表姐的？
而且欠的還不少？
“若要說欠……小祖欠月依小主的，恐怕還多著呢！”
旁邊邪靈冥尊忽然陰惻惻補充一句。
蓋因許多細節，朽骨冥尊都未講出。
而在那些細節裡邊，那位月依表姐，為自己的降世，可謂操碎了心！
邪靈冥尊複雜的看江寧一眼。
此刻他們兩位冥尊鬼祖早已展開屏障，說出來的話不會被後邊的鬼君子和厲鬼雄聽到。
有些隱秘，本是不該說的，尤其不該讓江寧知曉。
但十萬年過去，許多事已經無所謂了。
譬如。
“小祖，本不該降生在世上，更不該出生在此方宇宙。”
邪靈冥尊嘆了口氣，神情複雜。
具體原因，他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多言。
江寧也知道，當初離開天龍大陸，與舅舅分別時，那位舅舅說過。
自己母親在嫁給自己父親之前，就已經知道未來的許多慘事。
但是為了他，還是毅然決然與自己父親成了夫妻。
總不可能，後來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吧？
哪有這麼離譜的事情？
沒有再多問，但邪靈冥尊已經滔滔不絕。
說的都是些父母結成道侶之後的事情。
為了他的誕生，無論李氏還是江族，都受盡了折騰。
尤其那位表姐，光只是為了助自己母親安胎，便曾以自己之血，與母親換血數次。
“這又是為何？”
“誰讓月依小主，是唯一與九天聖母同血之人呢？”
邪靈冥尊搖了搖頭，換血只不過小事，懷胎十月，那位月依表姐為他做的事情，數不勝數，中間還有數次險些魂斷命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