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真相。
雖然她打破了自己“不好奇”的原則,但是她也有點害怕,因為她現在不能確定那個真相的殺傷力到底有多大。
在梁晨的世界觀裡,一份不能得到父母祝福的感情是不夠理直氣壯的。
其實今天一整天裡她都在反覆衡量,最後還是決定屈從於自己內心的底線,那就是,和言濟時之間的這段感情,不管阻力是來自任何一方的父母,如果是能夠解決的問題,她一定盡最大的努力去爭取,哪怕要自我改造,哪怕要披荊斬棘。
但如果真相揭開,是不能解決的問題,那她大概會選擇,忍痛割愛。
說她守舊迂腐也好,說她懦弱矯情也罷,在婚姻問題上尊重父母的意見和立場——不管是自己的父母還是對方的父母——這是婚姻這件事必須要承載的義務。
幾天之後,不速之客胡云喜一個電話打到徐鶴秋辦公室,單刀直入的要求和梁晨約談。
“師妹,別跟她客氣,儘管放心大膽的去!狹路相逢勇者勝,不要命的搞不過不要臉的!如果需要湊打群架的人頭數就儘管叫我!”徐鶴秋親自來到梁晨辦公室門口通傳,順便給她加油打氣。
梁晨很無奈的推開徐鶴秋走了出去:“需要湊不要臉的人頭數再叫你比較實用吧……”
不理徐鶴秋在後面嗷嗷叫,梁晨坦然的走進徐鶴秋的辦公室,拿起電話聽筒和胡云喜短兵相接去了。
“你好,我是梁晨。”
“你好,我是胡云喜,很冒昧的打擾你了,”胡云喜打破局面,“我沒有你的電話,只好查了你們診所的電話號碼,可是好像查到的好像是你老闆辦公室的號碼,沒給你惹麻煩吧?”
梁晨沉著應對:“呵呵,沒關係的,我們這裡一向沒大沒小,有話儘管說。”
胡云喜那邊頓了頓,最後選擇了一個迂迴的談話角度:“上次比稿的事我很抱歉,希望沒有對你們產生太不好的影響,其實我也不清楚王女士為什麼會幫我那麼大一個忙……總之,我想為這個事情道歉。”
“這個屬於公事,其實你可以直接跟徐鶴秋談的。我名義上是個小股東,其實吃糧不管事。”梁晨不以為意的笑笑。
她本身不是一個很有攻擊性的人,公事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