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胡云喜。”徐鶴秋喪失了邁關子的興趣,難得的言簡意賅。
“呃?她們公司是做什麼的啊?中醫養生的節目也要攙和一腿?”梁晨呆了呆。
徐鶴秋盡職盡責的答疑解惑:“嚴格說來她們是代理公司,目前的情報顯示她是高層內鬥的犧牲品,被髮配到這裡開疆來的。聽說她手裡有一款還沒上市的保健品,似乎是鐵了心要在本地一炮而紅開啟局面……”
這人一開啟話匣子就沒玩沒了啊!
“廢話那麼多,言簡意賅的概括就是,”梁晨無力的把下巴擱在桌上,“人家很捨得砸錢,咱手上沒米說話小聲。”
“這可真是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我爸是李剛啊。”徐鶴秋語氣泛酸的感嘆。
梁晨弱弱的陳述:“她爸不是李剛。”
“嗯?你知道她的底?”
“完全不認識,聽人提過幾句罷了。”梁晨不想多談。
哎,真是光陰似面,日月如鍋啊。
當初那個需要言濟時動用家裡的關係為她找實習單位的女孩子啊,如果也是個人物了。
徐鶴秋咬牙:“算了,管她什麼來頭,總之不蒸饅頭爭口氣,哪怕沒有人民幣!”
梁晨的下巴繼續擱在桌子上,無所謂的聳聳肩:“你就說我能幫上什麼忙吧。”
“嗯,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雖然我們這邊資金上寒磣了一點,但就目前的形勢來說,電視臺對我拿出的初步方案是比較有興趣的。不過呢,過幾天有一個比稿,胡云喜他們那邊這段時間也不可能真就只閒著,到時候說不定是一場針鋒相對的死局。我覺得吧,我,或者你,都不適合出面參與比稿……”徐鶴秋大概也覺得自己話太多,稍微停了一下,星星眼的等待梁晨給一點反應。
“為什麼不適合?”梁晨的下巴依舊沒有離開桌面,只是很善解人意的問了一句場面話。
徐鶴秋得到莫大的鼓舞,繼續滔滔不絕:“因為我們都是一畢業就在這個行業裡,雖然有專業知識,可也形成了思維定勢,在你來我往的比稿中會產生的反應大概也不會很新鮮。我們需要有一個打前鋒的人,既能有一定的專業素養,又能有跳出這個行業的寬闊視角,反應要夠快,能給電視臺一些讓人耳目一新的衝擊,這樣或許能稍微彌補我們在資金上的劣勢。”
“你這要求……選妃呢……”還要德才兼備,色藝雙絕啊!
“其實你朋友裡有一個很合適的人選,不過她的身份太敏感……”徐鶴秋嘆了一口氣。
梁晨終於坐起來,背靠沙發:“你是說唐影?”
“嗯。她是學中醫藥管理的,又在電視臺工作,傳媒吃哪一套她最清楚,專業的東西就算丟了幾年但起碼基礎還在。”可惜啊可惜,遺憾啊遺憾。
“這是預謀讓裁判參賽啊,”梁晨搖頭,“師兄你這想法還真是……”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我這想法真是好傻好天真啊!”徐鶴秋悲憤的哀號著,抱頭倒向沙發靠背。
“師兄,我們寢室一共是四個人。”梁晨點到即止。
徐鶴秋大驚失色的抬頭:“你是說華小滿那個瘋婆子?得了吧,她話多是話多,就是那爆脾氣一上來,說不過人家的時候急起來能脫下高跟鞋扔過去!”
梁晨和徐鶴秋同時想起大學時代有一年辯論會,華小滿的班長不知道哪根筋搭錯線,竟然讓她去做三辯。這女人被對方犀利的進攻逼急了,脫下鞋就扔過去,當天就紅遍整個學院了。
真是浮生一大囧。
梁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好半天才停住:“當然不是說她,我是說寧寧。”
“趙旭寧?”咦,這是個很讓人意外的提議啊,“說說。”
“你看,她現在做家庭主婦,其實也很無聊,只是一直也沒有找到合適的事情做。她既有我們現在需要的資金,也有我們需要的新鮮視角。最重要的是,她性格外圓內方,守得住底線,沉得住氣,思路又清晰,既然能有我這第二個合夥人,為什麼不能有第三個?”
徐鶴秋有些遲疑:“可是她做了這麼久的家庭主婦,理論上說很容易和社會脫節……哎哎哎,我不是鄙視家庭主婦啊,我只是就事論事,請勿人參公雞。”
梁晨點點頭,表示意思都瞭解:“她雖然是家庭主婦,不過在她老公的公司裡是掛名的財務副總監,每個月還是假模假樣的去公司兩次。而且,她性格很低調,外表也夠賢淑,很容易造成對手的錯覺,事實上她的腦子相當好使。”
“師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