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你更應該說了!”張揚道:“不是你乾地事。我相信警察也不會冤枉你。你為別人做地事保密而危害自己地健康太不值得了。不是嗎?”
王鑫聽了點點頭。似乎同意張揚地話。卻又欲言又止地樣子。磨磨蹭蹭地就是不開口。
“王鑫。你要見張醫生。現在張醫生來了。你要把握機會。把事情說清楚!”一旁地管教忽然開口。顯然是想幫忙地。不過長期在看守所做管教地人。一開口。就是代表政府管理專政物件地語氣。嚇得王鑫一哆嗦。跳起來道:“是。是。我一定把握機會。好好改造。”
雖然下意識地這樣說著,可是王鑫卻仍然磨磨蹭蹭地不肯開口,似乎顧慮反倒更重了。看人的眼光也變得躲躲閃閃,尤其是不敢面對身穿制服的管教。
張揚知道像王鑫這樣的情況一定是對某種特定的事物有特別的刺激反應。可能是一件物品、一個景象、一個聲音,或者是一句話。見他總是用眼神瞟那管教,張揚便覺得可能是那管教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壓力,也許是管教的態度,或者也可能僅僅是管教穿著的制服。
張揚見狀小聲對李玉華道:“是不是讓管教暫時離開一下,人多了可能壓力太大!”
“這恐怕不行,不符合規定,犯人不管是見家屬還是見律師,按規定,都應該有幹警在場的。”
“你不也是警察嗎?”張揚笑著道:“他現在是個病人,在這看守所裡還能做什麼?你不會懷疑我和他裡應外合吧?”
聽張揚說的合理,李玉華便起身過去和那管教輕聲地說了些什麼。
李玉華畢竟是刑警支隊的隊長,這點面子還是有的,那管教很快就退了出去。屋子裡就剩下了張揚、李玉華和王鑫。
王鑫果然看上去安定了些,沒有剛才那樣侷促不安。雖然他也知道李玉華是警察,不過顯然李玉華一身休閒打扮讓他壓力小了不少,或許他就是對制服敏感。張揚也不催促王鑫,只是用眼神給他鼓勵。
又過了一會兒,王鑫似乎終於下了決心,對張揚道:“有件事壓在我心裡很久了,我本來想一輩子都不會說的,就把他爛在肚子裡。”
王鑫說著又沉默了一會兒,才又道:“可是我現在被壓的受不了了,每晚都做噩夢,都沒辦法睡覺,一睡著就做噩夢,老是夢見那警察的眼睛看著自己。”
“警察?”李玉華聽了奇怪地問。剛開口就被張揚伸手製止了。
王鑫聽到李玉華的話抬頭看了她一眼,李玉華也正有些疑惑地看著他。一看到李玉華的眼神,王鑫忽然神色大變,跳起來就望後面跑,嘴裡叫道:“你別過來、別過來!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
李玉華剛要起身卻被拉住,張揚伸手把李玉華拉住按坐回椅子上。自己則站起來,慢慢向王鑫走去。
李玉華剛才見王鑫忽然反應強烈地向後逃去,下意識地就要過去抓住他。卻不料被張揚按住。最不可思議的是,張揚剛才只是對自己搖了搖頭,輕輕地按了自己一把,可是那神態是那樣的不容置疑,自己竟然真的就乖乖坐下了。
會見室並不大,王鑫起身向後跑,沒幾步就到了牆邊,已經是無路可走,他轉過身來,望向李玉華,眼神中透著驚恐,嘴裡卻叫道:“不是我不說,我不敢啊!不敢啊!那人也是個警察啊!”
張揚這時候已經走了過去,擋住了王鑫的視線,緩緩地說道:“你放心,沒人逼你說什麼,你要是不想說可以不說。說或者不說都是為了你自己,你可以自己決定。”
王鑫愣了一會兒,彷彿終於看清眼前的張揚,神情也安定了些,緩緩地說道:“張醫生,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你甚至都不怕警察,可是我怕,真的怕,你要知道那個人也是個警察,如果被他知道我知道這個事情,我就沒命了。”
“你是說你知道的秘密是關於一個警察的?”張揚問。
“對!”
“那個警察如果知道你知道他的這個秘密就會殺了你?”
“肯定會的!”王鑫又有些激動起來。
“好吧!”張揚道:“你看,你知道一個秘密,事關一個警察,既然是秘密,那麼別人肯定不知道對吧?”
“是啊,只有我知道。”王鑫道。
“那好,”張揚接著說道:“如果你把那個秘密告訴我,那麼我也知道這個秘密了,那個警察是不是也要殺我?”
王鑫想了想,猶豫道:“是吧,應該會。不過張醫生,我可不是故意想害你的。”
“我知道,”張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