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站在一旁看熱鬧。
“有機會的話我也想到姑娘的莊子裡去看看。”他倒是很淡定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沒聽到了,你們幾個可是我的侍衛。”看到手下人不動。清雅覺得自己的面子全沒了,聲音也有些聲嘶力竭的味道。
立刻站出來幾個侍衛,因為他們是清雅的人,而不是傅長狄的。聽主子的命令是他們的天職。
幾個人武功都不錯,也想給少年們一個下馬威,一出手,他們就是猛的。
可是萬萬沒想到,對方一幫人的年紀輕,武功卻不弱,只過來和他人數相當的人,十招之類就將他們甩進了河裡。
“過了中間,就不要讓他們上來了。”嶽藍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出來。
冷冷的話如從冰窟裡出來,少年少女們立刻目光統一注視著河裡。
河裡的侍衛也聽到了,嚇得他們趕緊往對岸游去。
冬日裡的氣溫本來就冷,又掉到了河裡,上了岸的侍衛渾身都在打顫。
“你,你敢襲擊本公主的人?”清雅難以置信看著蘇青青。
“十一,你用了八招才擊退敵人,回去領罰,換別人過來。”嶽藍楓面無表情吩咐下去。
“是。”一個少年衝著蘇青青跪下,“十一學藝不精,給小姐丟臉,請小姐責罰。”
“回去吧。”蘇青青淡淡地吩咐。
“是。”叫十一的少年滿臉羞愧退下去了。
其餘的少年和少女很快又按序守著橋頭。
“小姐。”嶽藍楓對蘇青青打了招呼。
蘇青青點點頭,他就走了。
“黑子,回去。”看著一臉得意的景寧抱著黑子的狗頭,蘇青青暗自嘆息。無意中,低調得又招惹了一個敵人。
傅長狄驚訝得半天沒有合上嘴巴,別人或許不知道那批侍衛武功怎麼樣,但是他知道呀。過來的時候,可是挑了武功最好的侍衛帶過來的。
可是剛才這幾個在人家手下連五招都沒過,唯一個過了八招,對方卻捱了懲罰,這世道超出了他的想象。
銀藍和宋風偐都暗自慶幸沒有招惹上蘇家的人。
“都站在外面幹什麼,不冷嗎?”紀莫言搖頭晃腦過來,“蘇青青,上一次你送過去的東西,家裡的老太君很喜歡,你再給我一些。”
對於渾身溼透還在打顫的侍衛好似沒有看見到,幾個狼狽的人趕緊用內功將衣服蒸乾了,然後低著腦袋縮在後面,連大氣也不敢喘。
他說得是還沒有上市的紅果酒。
“還剩不多了,等你回去的時候帶幾瓶好了。”蘇青青淡淡地回答,她清楚紀莫言是故意給她找面子。
“表哥,你怎麼也過來呢?”景寧齜牙笑著問,有紀莫言這個閻王在,她想看看清雅能蹦躂到多高。
“蘇青青,你過來也是參加賞花宴的?”紀莫言問,然後才回答景寧的話,“霖王有事情脫不開身,所以,皇上特意派二皇子和本世子過來協助公主。”
蘇青青聽了詫異了一下,賞梅宴設在霖王的莊子裡,霖王卻不在,這個宴會還真有意思。轉眼又想到要見到李元立那個讓人倒胃口的人,心裡馬上不痛快了。
“承蒙公主看得起,我也接了帖子。”蘇青青微笑著回答。
“那還站在外面幹什麼?”紀莫言不耐煩地問,“你這邊把守得還真嚴實,不會連本世子都不能過去吧?”
“表哥自己能過去,但是帶著別人就不行了。”景寧不給面子地回答,眼睛還得瑟地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發愣的清雅身上。
“霖王不來嗎?”清雅的注意力現在轉到了李元楚身上,她著急地向紀莫言詢問。
傅長狄覺得自己的臉,包括東燕國的臉今天全讓清雅一個人丟盡了。就是再怎麼喜歡李元楚,作為一國的公主也不能表現得這樣迫不及待呀,給人一種倒貼的感覺。
“霖王事務繁忙,又是到了年關,不能參見賞花會也是在情理之中。”他幫著清雅遮掩。
可是清雅並不上道,“你知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她熱切地看著紀莫言。
“你是她肚子裡的蟲子嗎?”可惜她不瞭解紀莫言的個性是多麼得惡劣,特別是關於李元楚的事情上,紀莫言就是個炮竹,基本上一點就著。
“什麼?”清雅吃驚地看著紀莫言,沒想到這麼妖孽的人會吐出如此不雅的詞彙出來。
“既然你不知道,本世子為什麼要知道。”紀莫言臉色陰沉下來。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