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會處理好。她在上京時早已與於家斷絕關係,連帶的父母排位都不得不帶在身上,對於家之人早已恨極。此番這些人自己送上門來,四哥,您瞅好吧,于飛曉不好好折騰他們一番給他們剝下層皮來,那就不是于飛曉。”
胤禛聽了剛剛好轉的心情頓時再次微酸:“你對她居然這般瞭解!”
胤禩啼笑皆非,相處時間愈久胤禩愈發發現,私底下,這人就跟個小孩差不多,吃醋拈酸,那是樣樣皆來,要說吃醋也該他吃醋才對。兩年前回京時這人便說過府上不會再進人,可是今年卻被老爺子賜了兩個格格,長者賜不敢辭,到底去兩人屋裡各自歇了半宿。也因此他確實給了他好幾天臉色,那段時間,這人簡直就成了牛皮糖,死死的貼在身上撕都撕不下來。
胤禩突然伸出手臂一把勾住他脖子,兩人頓時便面面相對貼的極近。胤禩經常上街,最喜歡與這些小攤小販的談天說地,說到興頭還會表演一番,倒使得這京城百姓對著八阿哥都熟悉了起來。所以此時幾天他行為出格,也沒人側目。對他們來說,八阿哥若是行為不乖張那才叫怪。再說,兩個都長得不錯的男人勾肩搭背,看起來還有點賞心悅目。
“你我打小一起長大,又幾經患難,若說了解,最瞭解彼此的也是你我。你是我的愛人,她是我的知己。兩者又豈可相提並論?”那‘愛人’兒子胤禩說的極輕極模糊,在這噪雜的大街上更難聽清,可是胤禛依然聽清了,那點不滿收到安撫頓時煙消雲散,嘴角也微微上勾了起來。
胤禩看著他這番孩子氣的表現,笑的直打跌。若不是地方不對人有太多,他必定撲上去好好親個夠:“四哥,後天沐休,你我一起去香山那邊打獵吧。我想打兩隻山雞,那羽毛漂亮得緊,弘旺跟我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