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辯,臉上神情哀怨無比,“可自那日你離去,那些女子的接觸都令我十分噁心,哪還有心思去享受所謂的豔花群芳,我這才嚐到了喬逸的那種痛!只想回家將全身徹底消毒!當然沒有消毒水,於是我便浸在酒缸裡泡了一天,若非影兒將缸砸碎拉我出來……”
“哼哼,你就鬼話連篇來哄我吧!”起身便要離去。
哪容她就這麼離開,方斐輕扯將她再次帶入懷中,笑道:“其實這並不難理解,既然自小就認定了,我這一生就不會改變!愛就要愛得徹底,恨就要恨得轟轟烈烈!這是我們方家的血脈傳承如此。我先祖如此,我父親如此,我又怎麼能例外呢?”
“這又幹你先祖、父親什麼事?”這無賴瘋子可越越扯遠了,玉小翎心裡更是冷笑連連。
“娘子,你可曾見過我母親?”不理她的嘲諷,眼神飄向遠方,喃喃道。
“難道你們不是自幼失母麼?”玉小翎小心問。
“是自幼失母,但不是失去,是失散而已。”方斐道,“你親身經歷過穿越而來,當然會相信這種穿越不僅僅只是你這一種特例而已。”
“我是你將我硬拽來的!”說起這件事,玉小翎心裡還有些憤憤。
“是,都怪我,但我卻從未後悔過。”方斐說,“我們一直都相信在我們生存的空間的同時也還有許多不同的空間共同存在著。其實自先祖失去心愛之人開始,我方家就已經致力於研究穿越這種現象。先祖那位愛人因是靈魂穿越而來(說得不好聽是借屍還魂),但靈肉的契合度不好,在拖延到誕下兒子之時,先祖痛失愛人;自此,好似方家每代必有一位穿越之人。於是方家歷代祖先都致力於做這種研究,到了我祖父這一代終於練成了一種傳送大陣,可以同時傳送五人到另一時空,但卻得耗費發動陣法的每個人百年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