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老婆,之前是我混蛋,咱們重新開始好麼?”蘇玉通頗為“真誠”的說道。
“嗯!”沒有什麼城府和心眼的溫婉收到丈夫的舉動的感動,頓時熱淚盈眶,這個小女人只需要稍微哄哄就會很開心。
等到蘇玉通和妻子分開時,已經完全看不到他眼裡的不安和愧疚了。他笑呵呵的取來了一瓶紅酒,然後對著妻子說道:“來,為了慶祝我們夫妻的重歸於好,咱們開瓶紅酒慶祝一下吧。”
沉浸在丈夫柔情之中的溫婉並沒有注意到什麼不對勁,只是微微點頭。而蘇玉通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心裡也有緊張,他倒紅酒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著,只不過溫婉的注意力都在丈夫的身上,並沒有注意到這點。
高階紅酒的芬芳在空氣中淡淡的散發著,溫婉吸著那股香氣,嬌俏的面容更添了幾分嬌媚。
“來,為了我們的感情複合,乾杯!”蘇玉通舉著紅酒,對著愛妻微笑道,只是他的眼睛卻在死死的盯著對方手裡的紅酒杯。直到溫婉把杯中的紅酒喝光之後,他才鬆了口氣,然後也舉杯示意。這頓飯可謂是溫婉吃過的最溫馨的一次,她終於再度感覺到丈夫的溫度。而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蘇玉通變得彷彿轉性了一般,不但不再去地下賭場爛賭,反而經常顧家,儘可能的陪伴妻子。甚至還經常帶著點心、禮品到醫院護士站探班,惹得一眾年輕的小護士豔羨不已。
對於溫婉來說,最近的一切都顯得如此美妙,唯一一個奇怪的地方是,她最近的性慾變得越來越強了。按理說她離虎狼之年還有一段時間,可是為什麼她會如此飢渴呢?而每次當她想要和丈夫進行房事做愛時,蘇玉通都會以各種理由進行推諉,就是不和妻子做愛,這讓溫婉有些難受。
只不過溫婉素來沒什麼心眼,蘇玉通講的藉口都是很難辯駁的那種,而她作為一個賢妻良母型別的女人,也很體諒丈夫的辛苦,所以也沒有繼續糾纏丈夫,只能靠自慰來聊以慰藉。只是光靠手指和矽膠玩具,哪能和真正的男性雞巴相比,溫婉雖說也洩身了幾回,可是身體裡的慾火卻變得越來越強,越來越旺盛。可是蘇玉通轉頭又會對妻子進行無微不至的照顧,那種精神上的溫馨和身體上的飢渴如同刑具般在不斷折磨著溫婉,讓她痛苦不堪,卻又樂在其中。
直到幾天以後,蘇玉通在一次晚餐時,忽然似乎無意中想起了什麼,對妻子說道:“哦,對了,最近我們公司有個晚會,到時候打扮得漂亮點……哦,對了,咱們明天去挑幾套晚禮服,到時候我老婆肯定是最耀眼的明珠!”
溫婉不知道的是,由她丈夫編織的一隻魔爪已經逐漸伸向了她的身體,她即將被自己的丈夫獻祭,成為他人的胯下玩物……
幾天後的晚會,溫婉穿著一件一字肩深v低胸紫色絨面蕾絲邊的晚禮服,踏著一雙黑色魚嘴細足鑲鑽高跟鞋,挽著蘇玉通的胳膊出現時,果然成為了晚會的焦點。而溫婉面對著突如其來的人氣,也是頗有些受寵若驚的模樣,以往蘇玉通很少帶她出席這種場合,所以溫婉也是第一次感受到眾星捧月般的待遇。接下來的酒會里,那些賓客輪番的向著蘇玉通夫婦敬酒,而蘇玉通也有意讓妻子幫忙擋酒,溫婉的酒量有限,很快便喝得滿臉紅暈,玉體不穩,漸有大醉之勢。
“嘔……嘔……”很快溫婉便不勝酒力,有些噁心作嘔,蘇玉通連忙請求一名女性賓客幫助,扶著早就站立不穩的妻子去廁所催吐。而溫婉剛開啟一個廁所隔間,便對著裡面的馬桶瘋狂的嘔吐起來,那名女性賓客蹙額躲到一邊去,然後頗有深意的離開了廁所。
這一吐倒是讓溫婉的頭腦清醒了一些,胃裡也沒有那麼難受,只是她玉體酥軟,幾次想要站立卻沒有辦法,只能依靠在馬桶邊,試圖恢復體力。就在她將腦袋貼在隔板上面喘息時,忽然聽到隔壁隔間傳來了一陣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女人充滿了媚意和愉悅的呻吟。
溫婉可不是什麼雛兒,在衛校學過的她當然知道那是男女間做愛的歡愉聲,只是她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如此急色,居然在廁所裡就進行著做愛。她原本並不打算繼續聽下去,可是那一陣陣女性充滿了歡愉和喜悅的嬌吟聲,卻如同魔音貫耳般,縈繞在她的腦海裡。
原本溫婉對於這種聲音幾乎免疫了,上學時不少女生都結交了男朋友,有的甚至在宿舍裡開幹。久而久之,溫婉也對此很淡然了。可是最近不知道為什麼,溫婉發現自己的性慾越來越強,明明還沒到虎狼之年,可是卻恨不得每天都想要,只是蘇玉通一直不肯碰自己,所以溫婉現在聽到隔壁的叫床聲時,居然下體起了反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