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腔,當然,最驚奇的是她唱了一首精忠報國。仲承當都停下了搖骰子的手,詫異的抬頭看唱歌的是誰。這可是仲承當的KTV成名曲啊,誰唱得過她的腔調和氣勢。雖然賈面面在氣勢上還是弱了點,但是這驚訝指數大概就是,你看到了一個甜美可愛的小蘿莉,目光再往下時,發現蘿莉的肌肉發達,隨時可以一拳揮走倆瘦子的感覺——這聽覺上的衝擊不亞於視覺上的衝擊。
一曲精忠報國唱畢,眾人掌聲嘩嘩,也有人一副: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的表情。
“你們都幹嘛啊?”賈面面一回身,七八雙眼睛還沒緩過神來,直盯著她看。
花魚兒咳嗽了一聲,說到:“哎呀,切蛋糕了,快快快,蛋糕。”
關燈唱生日歌許願吹蠟燭。有人調侃的問:面面許了什麼生日願望啊?馬上有人搭腔:肯定是跟噹噹百年好合夫妻生活和諧了!
然後只聽得小灰灰哎呀了一聲,校醫帥姐兒正經得訓了一句:“你這小屁孩,懂什麼是夫妻生活麼?”
賈面面抬頭環顧了一圈,看著仲承當,笑著說:我希望沒有拖泥帶水的愛情。
仲承當莫名其妙,但是又覺得賈面面這話總是有幾分含義的。那天她淋著雨回了宿舍,第二天去醫務室拿感冒藥的時候,才聽說賈面面昨天在醫務室待了一晚上,據說也是發高燒了。她莫名緊張的向校醫打聽:她怎麼樣了?走的時候燒退了嗎?晚上有人陪著嗎?
京少在開著藥,輕描淡寫的說到:你還是擔心下你自己吧,你身體沒她好,容易咳嗽轉氣管炎,可能還會燒幾天。
果不出其然,她還是發了兩天燒,有氣無力的在宿舍躺了兩天,裹著被子捂汗,不敢洗澡。第三天睡得迷迷糊糊,賈面面終於打電話來了。她幾乎激動的說不出話來,這兩天,天知道她重新整理了多少次資訊箱,看了多少次通話記錄,登著各種聊天賬號怕錯過賈面面給她的留言,但是……什麼都沒有,她失望的發現,兩天來,什麼都沒有,她不出現,賈面面就當她不存在了一樣,一句問候甚至一聲責罵都沒有,她多麼希望,就是打個電話來罵罵她也好,別這樣,讓她覺得自己被遺棄了……
賈面面什麼也不問,隻字不提噹噹為什麼消失了兩天,只是淡淡的說:“後天我生日,在聚賢居吃飯,你來嗎?”
“來……來的。”
那頭嗯了一聲,然後就掛了。
很多時候人容易被刺傷,是因為反差太大,一時間接受不了。一個本來對你溫柔至極的人,突然冷冰冰很淡漠的不再關心你不願意搭理你,是一件多麼叫人心痛的事情。
仲承當悶在被子裡,終於委屈的哭了。自始至終,無論是提出在一起也好,無論是其他的進一步發展也好,她都被動的接受著。她不小心陷了進去,卻發現陷阱裡好像只有自己。
不拖泥帶水的愛情,到底是什麼意思。仲承當不開心極了,她覺得分外的難受,分外的彆扭,很有一種現在就把賈面面拉出去問個明白的衝動。
吃了蛋糕,大家繼續玩樂,靜坐的繼續靜坐。桔子和小寒正在互喂西瓜。突然姒司一個人唱起了歌,後來李曉寒也記不起姒司到底唱了什麼,只是覺得好聽,太好聽了。
“友誼天長地久~~大家,我唱完這首歌,明天就回香港了,所以可能要再見咯!”姒司突然拿著麥說到,說完還歪了一下腦袋。包間裡一下子除了音響聲,都安靜了。
花魚兒欲語還休,她只覺得突然,她以為小四回來了就不會走了。即便之前有多傷心,但到底還是希望能在看得見的地方多看她幾眼的。
“可能,再也不會跟大家見面了呢。我愛的人,我恨的人,我的朋友和我最快樂的時光,都要留在這裡了……”
“四爺不哭!!”李曉寒嚯的衝上來,給了姒司一個大大的懷抱,“四爺,我的錄取通知書來了,被深圳大學錄取了!我以後可以去看你啊!好近噠……”
李曉寒抱著姒司巴拉巴拉一頓說,或許是真的有點傷心,或許只是想有一個人可以抱著。姒司丟了話筒,緊緊抱住了懷裡的人。
桂小桔手裡的酒杯差一點滑下來,她努力忍著要扇人的衝動,忍得眼淚一直在眼眶裡打轉,是啊,場面多麼感人,卻與她無關,當她發現小寒筆記本里夾著的那照片開始,她就已經知道了吧,那是一張姒司足球訓練時的抓拍。只是這麼過分的當面表現出來,她還是有些絕望的受不了。
人們有些瘋狂,彷彿過了今夜就再也沒有明天。瘋狂的舉杯,瘋狂的歌唱,瘋狂的與別人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