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應該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
“陳金紫玉有足夠的理由恨於國棟。”
“你是說陳金紫玉殺了於國棟?”
“是。我是這樣想。於國棟死亡現場有那麼多血腳印,你們的報告上也寫得很明白,跟後來在井臺邊發現的腳印幾乎完全接近,應該屬同一個人。而且,於國棟死亡現場到處都留有指紋,指紋報告說,不屬於村中任何一個村民,也不屬於我們中間的任何一個人。那麼,除了有可能還活在世上的陳金紫玉以外,還能有誰?”
“可於國棟殺人埋屍是半年前的事了,為什麼到半年以後,陳金紫玉才殺了於國棟?說不通啊。”
“因為陳金紫玉到前幾天才知道這件事,知道有人將一具屍體埋在了她兒子的墓裡。這個人就是於國棟。”
“她怎麼會知道?村裡沒有人知道槐樹林裡埋著那麼一具屍體,當時挖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嚇呆。如果他們中間有人知道這件事,於國棟死後,沒有理由不說出來。”
低頭想了一下。
一點一點想過去。
突然想起那天,於國棟的兒子回村收拾他父親遺物時的種種舉動,和下山前回望房子時候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馬上讓何志秦打電話到局裡,讓局裡的人幫忙查於國棟家這個月的電話通話記錄,如果於國棟死前幾天有給他兒子打過電話的話,馬上找於他兒子問話,儘可能問出於國棟死前跟他說過些什麼。
何志秦馬上去安排。
老苗問我懷疑什麼。
“我懷疑,於國棟死前幾天給他的兒子打過電話,說起他殺人的這件事,可能還有一些別的事,被陳金紫玉所聽見;或者被別人聽見,然後告訴來告訴去的過程中,再被陳金紫玉聽見。這才造成於國棟的慘死。”
☆、二十二具屍體在哪裡
我在說在問在看在猜測在判斷的時候,付宇新隻字未言。
直到石玲說吃午飯,我抬頭,看見付宇新盯著我的臉笑,看不出深淺的一抹笑。
常坤翻了一下資料,說:“這幾天我們也都在胡亂地想,能想的可能性都想了,但要是說這村裡有一個九十多歲的女人,一直隱藏在什麼地方,真的很難讓人信服。除非能抓住,不然誰能信?”
“於國棟死亡現場的指紋就很有說服力。”
“這的確是很有力的一個證據,但遠遠不夠。我把報告這樣呈上去,上面准以為我瘋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