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太計較,再是粗糙的食物也是皺著眉頭吃下。我問道:“恐怕那個秘密你已經知曉了,那麼下一步去哪裡?”
佟毓靈淡淡說道:“瀋陽城東兩百里,哈達沼澤!”
我說道:“那豈不是到了撫順?先不說我們怎麼過去,現在連出瀋陽城都是問題!到處是馬歷城和馬金城的手下,交通要道必然被把守,我們幾乎動彈不得?”
佟毓靈只是簡單的彈了彈眉毛,說道:“我看中的男人,不至於無能到連這點能耐都不行?事不宜遲,越快越好!”
我暴跳如雷,這個娘們真不知道好歹,見她側躺在床上休息,真想狠狠揍一頓!只是打量那優美的姿態,卻又軟下來。
我外出買了一張地圖,細細鑽研,無論水路陸路,都是幾乎毫無把握,不禁嘆了一口氣。猛然之間,心裡忽然有了個想法,既然不能從道路上下手,為什麼不能從人上面下手?
大喜之下,我把佟毓靈從床上拖下來問道:“你會開車嗎?”
“當然,在美國,幾乎每個正常人都會開車。”
我滿意的點點頭,帶著佟毓靈外出,隱蔽著來到大院,上次被我輕易地入侵,這次防守亦是如常,絲毫沒有改進。據我所知,大院是馬金城的地盤,上次來的時候,記得有一輛吉普車。我悄悄地摸掉警衛,把佟毓靈安置在一邊,走了進去,倏然看到久邇宮夏至,他悄悄竄進一個房間。我暗暗生疑,放在在墓穴裡沒有看到他,在這裡幹什麼呢?
我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探頭從門縫裡窺視進去,只見裡面的床上躺著馬大佬,這個傢伙大概是真貨吧!馬大佬勉強抬起頭,說道:“久邇宮先生,來找我什麼事情?”
久邇宮夏至獰笑道:“現下我們三方爭霸,你,我和馬歷城。雖說你我是同盟,但是我們畢竟不能一心同體。為了我們能夠更好的合作,我要借你一樣東西。”
馬大佬疑問道:“什麼東西?”
“你的命!”
久邇宮夏至說完,突然把掩藏在背後的手伸出來,高高舉起,上面握著一把斧頭,對準馬大佬就惡狠狠地砍下去。馬大佬身負重傷,動彈不得,只能舉起右手抵抗。那鋒利的斧子立時把他手腕砍斷,餘勢未減,又砍在馬大佬的腦門上。馬大佬慘叫一聲,立時不動。那久邇宮夏至仍然不放心,又砍了幾斧,那馬大佬滿面血肉模糊,看來已經死翹翹了。
我大駭,眼睜睜地就看到一場謀殺案發生。推想起來,久邇宮夏至為了爭權奪利,嫌馬大佬無用,索性殺了他,嫁禍於馬歷城。如此之奸毒!
久邇宮夏至殺了人,疲憊不堪,坐在床沿氣喘吁吁。馬志城身上噴出的鮮血濺在他臉上,分外猙獰。我心驚膽戰,慌忙離開,不知道怎麼驚動了久邇宮夏至,他驟然站起,厲聲喝道:“誰!”
我急忙逃開,那久邇宮夏至追出來,卻只能看到我的背影閃開,頓時大叫起來:“不好了,馬歷城派人殺了馬大佬!”
我已經被發覺,拼命逃開,迎面就碰到冤大頭——那個江上偽,我笑著打招呼:“老兄可好?”
“你……”
江上偽臉色陡然變掉,立時認出我便是那個救出馬歷城的入侵者,正要轉身逃跑,我已經制住胖子了,獰笑道:“老子殺人如麻,你要死要活?”
“活,活!”
江上偽忙不迭地答應。
“要活,好的,告訴你的手下,就說道在城東出城口發現朱恆淮和佟毓敏的蹤跡,但是也被馬歷城的人發現了,現在正在大打出手,快來支援!”
於是江上偽照吩咐做了,我再說道:“順便借你一輛車子!”
我把佟毓靈叫出來,偷了幾件大院的衣服披在身上掛羊頭賣狗肉,挾持江上偽開車出門。佟毓靈聽了我的計策之後眉頭扭起來說道:“你怎麼出了這般拙劣的一個主意,想挑逗馬家內部爭鬥,假如我是馬金城,先去確認一下,就可以揭破你的詭計。”
我微微一笑:“假如馬金城也這麼想,那麼我的計策就成功了。當馬金城確認東邊沒有問題,而又收到大院受到襲擊的報告,你想,他會怎麼認為?他一定會想,定是朱恆淮這個傢伙想挑動兩方鬥爭,吸引注意力,然後乘機從相反的地方逃跑。那麼,東邊的守衛力量必然大大削弱!”
佟毓靈點點頭說道:“這個主意才可以。”
我們一路有驚無險地闖過,已經是下午三點左右了,江上偽可憐巴巴地求饒:“你們出也出來了,放小的一條生路……”
這個傢伙看著就噁心,我平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