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緊,拳頭攥地咯咯作響,咬牙切齒道:“你這個死小鬼,竟敢欺騙老子,今日若不將你屁股開啟花,我就不姓朱了!”
佟靈敏嘻嘻哈哈:“姓朱有什麼好,姓馬的不是好人,反正和動物沾邊的都不是好人,不如你也改姓吧……”
我暴跳如雷,大叫道:“死小鬼,今日我要弄死你!”
佟靈敏見我動了大怒,咯咯嬌笑地光著腳丫子,隨身只披著一件大衣,在雪地裡奔跑逃命。我自然一躍而上去捉住,好好教訓一番,然後扶著一瘸一瘸的女人回去,那佟靈敏不住嘮叨:“老公,你下手也太狠了,人家屁股現在還痛呢!”
“下次看你再敢!”
“絕對不敢了,要不你換另外一種懲罰吧!”
鎮子裡的群架也終於分出勝負,自然是人多勢眾的鎮子人馬大勝,馬金城集團慘敗,除了少數如久邇宮明月之類的好手逃脫,其餘被綁起來,用繩子穿著一串,赤條條的只在下身圍著一塊毛巾,在冰天雪地裡遊街。若不是顧忌婦女兒童,說不定連這個也省掉了呢!這幫可憐蟲渾身瑟瑟發抖,不住地相互埋怨。而鎮子裡的兒童不時撿起雪塊打在身上,更是如同兔子一般跳來跳去,有趣之極。
我和佟靈敏目瞪口呆,面面相覷,忍俊不禁,心裡好大一口怨氣沖掉了。這時我再打量佟靈敏,身上光是披著一件大衣,兩隻赤腳埋在雪地裡簌簌發抖,心想給她足夠教訓了,就將此女抱起來。佟靈敏安靜溫軟地圈住我的脖子,兩人一起回到招待所。
招待所裡面只有服務員大媽一人,其他的都去看熱鬧了,她見我們這般德性,佟靈敏兩隻白皙的小腳從衣服裡露出來,大半個身子裹在大衣裡,露出部分光禿禿,顯然沒有穿衣服。她曖昧地說道:“現在的年輕人,激情真大,也不怕凍著……”
佟靈敏臉紅了紅,把我摟的越發緊,我把她送到床上蓋好被子,說道:“我去幫你拿衣服,你不要亂走。若是有什麼事情,我會拜託那位大媽一下。”
佟靈敏聽話地點點頭。
我又回到浴室,取回了佟靈敏的衣物,雖說連她的身子都不止一次看過摸過,但是拿著女人的貼身衣物總感覺不太好意思。走在路上,順便向周圍人打聽了一下出去的路線。那人說道:“這裡有一列火車透過,不知你們要去哪裡。我建議先去撫順再轉車,不過有的辛苦了!”
我也不在意,火車有什麼辛苦呢?
回去之後把衣服給佟靈敏穿好,事不宜遲,越快越好,我問道:“之後我們又要去哪裡?”
佟靈敏說道:“我已經查過了,我們之後的地方,將是新賓縣永陵,清三陵之一!也是我家先祖最早的陵墓,傳說安葬了自太祖努爾哈赤以上的四位先祖,其實只安葬了曾祖福滿。”
我點點頭,便開始及早做了準備,除購買一些食物和衣物,最叫我發愁的是那些稱手的盜墓工具統統丟失,眼下這個小鎮,又弄不到,只得將就著找了一把鐵鏟和一把斧子。
我們前去火車站,動身出發之後,才知道什麼叫做辛苦!原來小鎮本來即可自給自足,唯一通向外地的是一條窄軌小火車鐵路,用以運送砍伐下來的木材。和火車司機說好,他倒是大方,不過只得委屈我們在裝木頭的車廂裡了。那車廂裡黑咕隆咚,又透氣,火車一開,冷氣直往裡面灌,當真辛苦。好在佟靈敏機靈,事先買了一床被子,把兩個人裹起來,才不至於凍死!
那火車轟轟隆隆、搖搖晃晃地往前走,佟靈敏生性活潑,哪安靜地下來,又不老實起來,躲在被子裡悉悉索索,幹著不知名的勾當。我正疑惑,忽然佟靈敏竟從我的衣服下面鑽進來,把腦袋貼在我胸口,嘆道:“好暖和啊!老公,你真是個天然的暖爐。”
我突然想起來,問道:“那個久邇宮的說什麼你是他的未婚妻,怎麼回事?”
佟靈敏說道:“唉!那個久邇宮,據說是日本皇室的後裔,自然要找個門當戶對的女人做老婆。他曉得我是滿清皇室的後裔,心裡很高興,就眼巴巴地湊上來。我家裡的那幫老不死的垂涎日本人的錢,就硬是把我許配給他。哼,我才不喜歡那***!”
我感覺佟靈敏身上光溜溜的,八成這女人又脫光了衣服,那兩團軟肉貼在胸口,當真叫人不安份。那佟靈敏說道:“老公,覺得我們是不是在私奔啊!一個大家小姐,和一個工人私奔了,真的好浪漫啊!不如我們真的就私奔吧,我不管什麼愛新覺羅家的榮譽,你也別管你那老婆,跟我回美國去。每天晚上這樣抱著你睡!我會為你生好多小孩,一起叫你爸爸。再說了,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