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寬都超過兩米,此刻好像猶如一把鍘刀一樣的落下來。如果我沒有托住,無雙鐵定會掉下萬丈深淵,永生難以超度,但是若我硬生生的托住,恐怕以這塊木板的下落之勢,足可以把我斬成兩段。
間不容髮,我來不及多想,緊緊貼在石壁上,躲開了木板的這一直面衝擊,卻在同時,伸出另外一隻手,牢牢抓住木板。無雙的體重和木板本身的重量加起來,下墜之勢好大啊,我只覺得手臂一沉,彷彿脫離了身體一樣,定睛一看,我還是把木板給抓住了,不過手臂未免如同報廢一般,關節受到重創。
我咬咬牙,一隻手抓住木板,另外一隻手努力向上攀爬,好在不過距離一尺多,我很快爬上,費勁地把木板拖上來,安置在平地上。這時我看到無雙的臉色慘白如殭屍,失血過度,急忙上前把無雙的手腕止住鮮血,再摸摸她的鼻息,微微透著熱氣,小女孩至少還活著。
我把無雙的傷口包紮好,又把她從木板的禁錮上接下來,背在肩膀上,縱身一躍,已經跳到了對面,一直背到尹玉旻那邊。癱坐在地上的尹玉旻一把摟住無雙,這個剛強的女人,第一次流下了眼淚:“我可憐的孩子,讓你受苦了!”
而我卻沒有興趣看著女人們哭哭啼啼的模樣,我轉身看過去,何永進與羅明熙的決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何永進一身好武藝,仗著一把大刀,左砍右殺。而羅明熙卻依賴著不死之身和無比的怪力,與著他纏鬥不休,然而漸漸下來,何永進落了下風。畢竟他還是一個人,羅明熙卻根本是怪物了。
我撿起一把大刀,也跟著跑了過去,要助何永進一臂之力,但是耳邊卻傳來一個人斷斷續續的聲音:“朱恆淮,朱恆淮……”
我心中生疑,喝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