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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懷疑中蠱的人痊癒了,人們也不會太多話,但是如果有人因此死去,那麼草蠱婆的命運也是很悲慘的——她們會被拉在夏日裡最毒辣的太陽下面暴曬三天,接受人們的唾棄與責罵,很多人在被綁上的時候喊著冤屈,可是一切都太遲了,沒有人願意去相信她們,很多無辜的婦女就這樣含冤死去了。”

韋方嘆道:“蚩尤文化比不過炎黃文化也是有一定原因的,他們太崇敬自然了。”

學者頻頻點頭,二人默默走了一段路。學者突然止住韋方,噓聲說:“看,那個就是他們說的草蠱婆。”

韋方循而望去,那個女人梳著平常的髮髻,蹲在自家的門口吃著飯,眼睛盯著河邊打鬧的婦女們,眼帶笑意,彷彿在分享她們的快樂。旁邊忽然躥出了一隻髒兮兮的野狗,在她旁邊蹭磨著,那女人和野狗對峙了一下,從碗裡扔出了一塊黑乎乎的東西,那狗走上去嗅了一下,就走開了。這剩下女人繼續孤寂地蹲在那裡。

韋方鼻子一酸,差點就要哭出來了。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七十七章 新的陰謀

兩人分手的時候,學者將討來的要送給了韋方,希望能對他的研究起作用,韋方帶草藥領教了當地的中醫,得知這些藥都是調養的藥物,韋方不滿足這樣的答案,又將藥做了簡單的保險處理,送到廣州希望能得到進一步的醫學資料。

在等待結果的這段日子裡,日子過得還不錯。白天或者安安心心做著書面調查,或者跑到小粉館,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扯天聊地;晚上的時候叫上王龍、楊局長加上是局裡閒著的漢子們,幾個男人端著米酒缸子,就著宵夜攤上火星四濺的中蹦熟的小烤串,玩的不亦樂乎。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會有悠悠的情歌從漫漫黑霧中飄出來,不知道是哪家的情哥哥相中的哪家的情妹妹。唱了幾天後,又會寂寞幾個晚上,然後再次響起不同的聲音,扯著不同的調子,唱著一樣的情懷。

除了韋方和楊局長,其他的都是本地人。王龍單獨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說話還算斯文,一旦跟其他人混在一起,味道就變了。那些粗俗不堪的髒話,在不經意間就暴了出來,韋方乍一聽,總覺得他們在罵人,混久了,隨之也習慣了,這些話在這片土地上就像是一句口頭禪,一種語氣助詞,有時候小孩子們相互說了髒話,大人們也不管,但是如果這些話對長輩們說了,那是少不了一頓責罵。

一段時間的耳濡目染,韋方的髒話也是無須醞釀,直接出口了。王龍他們對他的那彎彎曲曲的腔調幾多調笑,說他的髒話是小女子的嬌氣聲,韋方自然不服氣,髒話說的更狠了。

三個月後,韋方得到了廣州醫院郵來的資料——都是名不經轉的草藥,不過這樣的搭配對身體的是極好的調養藥。

再看看手上的沈從文的散文小說,那些傳說的落洞女、草蠱婆、女巫都在這裡眼前一一展開——多情少女脈脈的含情眸;勤勞的婦女們不閒空的小揹簍;那些被人膜拜的女巫們,眼裡永遠閃著不為人知的神秘;而被成為草蠱婆的婦女們,頂著一頭油油的頭髮,掛著苦苦的笑,徘徊在孤寂的歲月中,孤獨終老。

回憶著段日子的所見所聞,那些女子不過是在外人的唆使下給自己披上了神秘的外套,而在這傳說背後所暗藏的殘酷,又是靠怎樣的力量支撐下來的呢?

自己對這片土地還只是停留在熟悉的陌生上面啊!韋方有些垂頭喪氣。也沒有心情看書了,索性跑到街上湊熱鬧去了。

大街上,人們正對著一個巫師指指點點。跑上去一打聽,才知道這巫師大有名堂:某戶人家的女兒投河死了,那巫師做了法事,將那屍體擺在靈堂十五天之久,仍無異味溢位。

韋方聽得稀奇,遂在局裡將這件事拿出來討論了,有人說:“我知道,前天棺材下葬的時候我還去看了。這事也奇怪啊,據說那個女人白天還好好的,晚上就失蹤了,隔天才在下游發現的屍體。”

韋方說:“屍體真的放了十五天也沒發臭?”

那人信誓旦旦為巫師打保票,還說:“不信,你上問問去,投河的就是江邊向家的女兒穗穗,她男人叫黃博,現在整個人都痿了!話都說不明白了。”

第七十八章 穗穗之死(上)

韋方聽得稀奇,果真跑到江邊去了。無須指點,那白花紅紙還未清掃淨殆的門戶,定是死者家了。

雖然以屬秋立,但是暑氣仍未褪盡,路上走得急了,汗就止不住了。在這樣的天氣下,屍體在大堂下放了十五天怎麼可能一點味道都沒有呢?到底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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