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就不知道這山外有人,天外有天嗎?不是誰都可以惹的。
可是他錯了!
旁邊看熱鬧的婦女老人聽到警聲長鳴,忙過去拉散人群,不消片刻,周溫十步之外無人,百步之內盡是些老弱婦孺。
警官下來的時候之間那周溫抱頭只曉得哭,臉被淚唰得通紅,嘴角還有血絲。兩條腿抖動得像蝌蚪的尾巴。問他話,張嘴卻是咿咿呀呀,說得不知道是哪裡的方言。再看旁邊躺著的另一個胖子,血拖三尺,蜷起的身子,像一條將死的蠕蟲。
警官沒辦法,只得下令將他二人壓上車。警察剛碰到周溫,他卻如同得了殘喘的餘力,一躍而起,反抓起地上無人認領的彎月鐮刀,向警察耍去。那兩個警察大驚,連退了兩步,隊友們急忙上來支援,但見那二人喚了痛,卻毫髮無傷。眾人皆是鬆了口氣,再見那瘋子,手上卻是鮮血淋淋。都這副瘋樣了,能由他放肆嗎?那些警察受過專業訓練,三下五除二就將他輕鬆捕下。
單調被這長打鬥撩得怒火焚身,欲上前持了警官,揪出那些對下兇手的蠻人,抬腳還未落地,只覺得背後涼颼颼的,餘光一瞅,那些爛民散匪這會兒都對著他皮笑肉不笑。
是啊,剛開始那會兒他們三人不是一併囂張的嗎?這會兒慘了,如今我是孤軍難擋啊!
剛才的那一幕又在他腦海升起,倘若我讓他們找了岔,想必下場也不會比周溫好!若是裝作全然不知,或許還能保全周身。再三衡量,他邁了小步,權當挪了位置,又坐了下來,眼巴巴地望著警車呼嘯而去。
假如周溫和歐達能有單調的七分謹慎,也不會落得這樣的結果。
氣若游絲的歐達還沒來得及被送往醫院,就在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