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可見事情的重大。韋方想知道那個領頭的道師是誰,舔舔幹扁的嘴唇,想要問問楊局長,餘光瞄到周圍的群眾,一個個屏息靜氣,整個場上除了道師的苗歌,再也聽不到一絲人為的聲音。這種情況下他也不好意思開口,努力伸長脖子望啊望,老天似乎故意跟他過不去,好不容易等道師轉過身,總會有一抹金屬的反光,眼睛都看疼了,還沒見主道師的真面目。
讚美祖先的歌唱完了,驅邪舞蹈開始了,副道師們戴上各種各樣猙獰的面具,手舞足蹈。主道師依舊拿著法器,口中唸唸有詞,大概一刻鐘後,道師手捧一碗清水,大聲喊道“邪魔邪魔快快散去,莫再擾人。”然後口含水對著戴面具的副道師噴去,每個道師都沾上水後都速速離開表演場。這段法事結束後,趕秋場上的氣氛才開始有些緩和,大家都說:“好了好了,趕走髒東西,我們才可以安心。”
韋方從壓抑中緩過神來,對楊局長說:“這能行嗎?”
這人堆中央,嘆口氣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不等楊局長答話,周圍的一老頭插上了嘴:“行,一定能行,這些道師的本事我們都是見過的,尤其是領頭的那個道師,本事大著呢。”
韋方帶著疑問的口氣輕輕回了一下:“是嗎?”
那老頭見他不信,繼續說道:“這可不是吹牛,那件事很多人都是親眼看的。”
話題很快就圍繞著這個主道師展開了,有人說:“是啊,聽說他接受的法事沒有一次失敗的,可厲害了。”
還有人補充道:“這次就是其他道師的推舉他做主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