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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戈將帽子戴上,面無表情的走過去。
青年沒有認出他是之前坐在風遲雲旁邊的人,看到他也沒在意。
正當雙方擦肩而過的時候,旁邊的草叢突然出現一條蛇,尖尖帶著毒液的牙齒咬中青年的腿,青年驚嚇的叫了一聲,蛇就跑進草叢消失不見了。
青年一看傷口竟然有中毒的跡象,而且毒性還很猛,整條腿才幾秒就已經麻痺得完全沒有知覺了,青年頓時急了起來,暫時用修為壓抑住蛇毒,不過他知道自己是走不到宴會,可又不能放任風遲雲不管。
這時,青年突然靈光一閃,想到與他擦肩而過的銀戈,急忙叫住正欲走進石林的銀戈,“這位朋友,請等一等。”
銀戈停下步伐,轉身看著他,發出低沉沙啞的聲音:“何事?”
青年懇求地道:“我是赤血家族的弟子,我剛剛被毒蛇咬了,可不可以麻煩你去宴會那邊幫我通知他們一聲,我會感謝你的。”
“你是在眶我嗎?”銀戈不悅地道。
青年一愣,“這話從何說起?”
銀戈冷漠地道:“你身邊明明有同伴,他也沒有被毒蛇咬到,怎不讓他去,卻反而要我幫忙,不是眶我又是什麼!”
青年知道他誤會了,可是又無從解釋,總不能說風遲雲被控制住,沒有他親自引導根本不可能找得到宴會,更不可能辨認出赤血家族的人。
“我同伴他有點問題,你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很呆,所以我不能放他一個人去,這位朋友,再拖下去蛇毒會遍佈我全身,你幫我傳達一句話就好,屆時我會稟明長老,他一定會重重的答謝你的。”
青年沒料到蛇毒會這麼厲害,以他的修為只能壓抑片刻,這時,他突然懊悔自己為什麼要來這麼偏僻的地方,否則就不會被蛇咬。
“好吧,看在你是赤血家庭的弟子的份上,我就替你傳個話,但是……”銀戈假裝被他的誠意打動。
青年聽到他答應了,不由一喜,“但是什麼?”
銀戈說:“我只不過是個小人物而已,若是貿然去找赤血家族的人說話,他們很可能會以為我在撒謊,我可不想被扣帽子,這樣吧,你讓你身邊這位同伴跟我一起去,只要他們看到你同伴就一定會相信我的話,你看如何?”
青年遲疑了起來,“這個恐怕……”
長老說過不能讓風遲雲離開視線,若是讓他跟這個陌生男人走,要是不見了他可擔當不起後果。
“你若不願意,那便算了,我可不想無緣無故惹一身騷。”銀戈作勢要走。
“等等!”
青年急忙叫住他,要是讓他就這樣離開,等赤血家族的人發現並找過來,他可能已經毒發身亡了,風遲雲沒人看著也可能會不見,還不如賭一把。
青年從儲物袋取出一個巴掌大的玉盒子,遞給他道:“那就麻煩你了,順便幫我把這隻玉盒子交給赦長老他們,切記一定要親手交到赤血家族的人手上。”
“我知道了。”
銀戈將玉盒子收入懷中,對木訥的風遲雲說了一句‘走吧’就轉身離開這裡,原本一動不動的風遲雲,此時卻像提線木偶一樣跟了上去。
青年鬆了一口氣,隨即專心應付起身上的蛇毒,低著頭的他沒有發現,銀戈在轉彎的時候並沒有拐向宴會的方向,而是向山下走去,風遲雲自然是緊緊的跟著他,直到四周再無第三個人……
銀戈突然從儲物袋裡拿出兩張薄若蟬翼的人皮面具,幸虧之前為了在外方便一些而準備了幾張,他將其中一張人皮面具貼到風遲雲臉上,另一張則貼在自己臉上,這樣就不會給遊小默和凌霄添麻煩了。
就這樣,銀戈光明正大的帶著風遲雲下山了。
綿綿山的入口仍然有蒼盟的守衛看守著,但是能上去的人都是已經驗過身份的,所以下去就不用了。
兩人的身影輕易的混入了人群中。
綿綿山山頂,宴會會場。
展雨軒見銀戈沒有回來,就知道他得手了。
至於那名中了蛇毒的青年,這會估計已經毒發身亡了,赤血家族的人一時半會應該不會發現才對。
等宴會結束後,他們想查出是誰帶走風遲雲也不大可能,因為中途離開會場的人並不少,一些急著趕路的人也是在中途就離開綿綿山的,赤血家族要追究起來並不容易,而且風遲雲的情況也不能暴露出去。
不過凡事不是絕對的,所以銀戈現在要做的,就是趁這段時間將風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