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宇——”紅捂住自己的嘴巴,擔心之情溢於言表。
“太胡鬧了。”阿斯瑪正準備去阻止,卻被紅給拉住。
看著場中坦然而立的河馬寒宇,紅雖然也擔心著河馬寒宇,但依然堅定地說道:“請相信他,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河馬寒宇全神貫注,運轉著天一訣,整個人進入一個奇妙的境界,就連身邊空氣的一絲波動都能夠清晰的察覺到,而身邊人的輪廓也在他的腦海中變得清晰起來,那種感覺彷彿自己跟空氣融成了一體,自己就是空氣,而站在空氣中的人的一舉一動也無法遁形。
河馬寒宇更加肯定了一點,那就是雙眼失明,對自己而言,並非壞事,以前的自己是用雙眼看這個世界,而現在的自己則是用心眼看這個世界,不會被表象輕易的迷惑。
在河馬寒宇體悟到這一點時,他的腦海深處傳來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道:“你終於發現這一點了。”這個聲音忽然而來,忽然而去,要不是河馬寒宇確信自己十分的清醒,恐怕又要認為這不過是幻覺了。
“藏明寺道神?”河馬寒宇低聲道,隨即收斂心神,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柺杖,笑道:“想必你們從早上到現在已經蓄積了一肚子的怒火吧!現在,證明給我看,你們有資格成為木葉的忍者。”
“考試開始!”作為裁判的阿斯瑪宣佈道。
張狂啊!不過是個年輕的中忍,就妄圖以一對十五,未免也太小看我們了吧!
同樣少年氣盛的考生們被河馬寒宇的態度激起了鬥志,一個個目光變得兇狠起來。
兩名男生首先發動攻擊,向河馬寒宇撲了過去,一個攻他上身,一個擊他下盤,配合到是有些模樣。
河馬寒宇雙手握住柺杖,拐尖指地,面對兩人的攻擊紋絲不動,直到兩人離他不過一身距離時,他手中的柺杖動了,一個斜挑擊中了踢向自己的考生的腳腕,隨即曲臂收杖,柺杖的頂端正好擊中了另一人的腹部,給人的感覺好像是他自已撞上了河馬寒宇的柺杖。
被擊中的兩人先後落地,其中一人半晌爬不起來,另一個也是一瘸一拐行動不便。有了這兩人的教訓,其他的考生到不敢輕舉妄動了。
站在教學樓觀望的山中亥一滿臉驚訝,向身邊的日向日差問道:“好快的動作,你看清楚了沒有?”
“嗯!”白眼狀態的日向日差看得自然比山中亥一要清楚得多,“不是說河馬寒宇眼睛瞎了嗎?可他那兩下,打得可真是太準了。”日向日差感嘆道。
“我到覺得是巧合。”山中亥一到底不是體術高手,不像日向日差在柔拳上淫浸了幾十年。
“那兩下子分別擊中了腳腕和腹部的查克拉聚集處,使得查克拉在短時間內無法順暢的流動。同我們日向一族的柔拳頗有幾分相似之處,只是他的動作更加簡練凌厲。”
“河馬寒宇的名字我也聽說過,跟旗木朔茂的兒子卡卡西一樣,畢業的時候被譽為是天才忍者,不過這幾年並沒有聽說他有什麼特別的表現。”
“我到覺得他不簡單,記得幾年前砂忍襲擊的事情吧!砂忍村的精英上忍永瀨劍泉就是他們三人殺的,不過現在看來,是被河馬寒宇殺掉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永瀨劍泉,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是三代風影的弟弟,‘劫殺’就在他的手上吧!”
河馬寒宇沉肩抬肘間,再次擊落了幾枚射向他的若無,漸入佳境的他越來越靈活自如,防守可謂是滴水不漏。
經過一番試探,考生們也終於發現了一點,那就是到目前為止,河馬寒宇並沒有怎麼移動,這麼說河馬寒宇的雙腿有問題是真的?
“白眼。”日向天魁配合著宇智波靜,再次發起攻擊。
“柔拳——八卦六十四掌。”快速連綿的柔拳攻擊向河馬寒宇。
“不錯。”河馬寒宇輕聲讚揚道,“但是——,還是慢了點。”
日向一族的柔拳其實不難對付,只要不給對方擊中自己的機會就可以將柔拳的威力降低到最小了,柔拳的拳勁,比起凱的表蓮華和鋼手的鐵拳,不過是撓癢,在無法干擾對手查克拉執行時,也就不可怕了。
河馬寒宇也是在桔梗城之戰後對自己進行反省時發現,自己在體術上走進了一個誤區,將體術的威力跟破壞力掛鉤,追求像鋼手那樣的力量,所以一直以來將體術定位為自己最差的一項,竟然忘了自己最初的理論:用最小的付出,獲得最大化的效益。
這句話同樣可以運用於體術,既然自己不是力量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