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宇記起了今天是鳴人考試的日子,作為乾爸,怎麼也要關注下。
“呵呵,寒宇,我沒記錯的話,鳴人可是你的乾兒子,怎麼會這麼差勁,看你的學生一個個都那般厲害,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綱手看著連三身術都沒有透過的鳴人,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河馬寒宇的眼神中帶著調侃地味道。
河馬寒宇老臉一紅,雖然他確實沒怎麼管鳴人,可這小子好歹也在學校裡學習,怎麼就這麼不爭氣了,不過他知道,原著中的鳴人就沒有透過考試,到沒什麼奇怪,只是被綱手這麼擠兌,面子上有些過不去。
看著垂頭喪氣的鳴人走出教室,河馬寒宇立即帶著綱手和紅離開。因為道場人太多,而綱手也不願太過於暴露行蹤,三人便來到了在村中的小院裡。
雖然也是少有人住,但研前藤子經常來打掃,到也還乾淨,自是綱手那幾年不曾住人的陋居要強得多。
“你們先聊會”,河馬寒宇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留下兩人匆匆地離去。
沒有河馬寒宇在場,紅突然緊張了起來,和綱手單獨相處,這還是第一次,哦,準確說是第二次,雖然綱手態度還算溫和,但她身上那公主般的高貴氣質還是給紅很大的壓力。
“寒宇果然還是娶了你”,綱手溫和地看著紅,突然感嘆道。
紅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去接綱手的話,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老爺子”,河馬寒宇直接從三代辦公室的窗子翻了進去,朝著三代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三代有些疑惑地看著河馬寒宇,這小子笑得如此奸詐,看來找他沒什麼好事,放下手中的筆,問道:“你怎麼捨得新婚妻子,跑來找老頭子我了。”
河馬寒宇翻了翻白眼,看著三代老頭的眼神也變得有些猥瑣了,似乎記憶中的三代老頭子也不是什麼好鳥,不然也不會被鳴人自創的那個色誘之術給打敗了。
“喂,你小子找我到底有什麼事?”被河馬寒宇那噁心的眼神看著,三代都有些毛骨悚然了,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河馬寒宇假模假樣的哎嘆了一聲,道:“我這不是為我家那小子來求情的嗎?”
“你家那小子?”三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鳴人那小子啊!聽說他畢業考試不及格,真是氣死我了。”河馬寒宇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道。
“原來是鳴人啊!”三代的眼睛立即眯了起來,眼中微微閃動的精光,道:“想不到一向以教學嚴格著稱的你也會來求情啊!真是讓人意外啊!”
“意外?”河馬寒宇沒好氣地瞪了三代一眼,道:“老頭子你就別裝了,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為什麼不親自知道鳴人忍術。”
“我知道?我知道什麼?”三代故意裝著糊塗,其實河馬寒宇怎麼想的,他還是猜得到一點,但他還是想要河馬寒宇親口證實。
“虛偽!”河馬寒宇最是看不慣老頭子這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作為,心中暗罵。
“鳴人體內封印九尾,雖然大家不說,但心裡總是存有顧忌的,他若是表現得太耀眼,恐怕早就有人不允許他這麼自在了。雖說現在在別人眼中,鳴人有些愚鈍,但總不是個危險人物,也就由得他胡鬧去了,終究是翻不起大浪來的。”河馬寒宇收斂眼神,看著窗外的木葉緩緩道。
三代也收斂了笑容,他還真沒想到河馬寒宇的想法居然和他一樣,欣慰的同時,也有些沉重,畢竟這樣對待鳴人,確實有些不公平了。
河馬寒宇的話卻沒有說完,“雖然我也想好好指導鳴人,但時候未到,鳴人畢竟年幼,要抵禦體內九尾的侵蝕,已經要花費他許多的精力,分心太多,對他沒有益處。而且,九尾對我可是念念不忘,每次鳴人見我,它就開始折騰鳴人,我也不能過分刺激於它。”
對於鳴人的關懷,三代並不比河馬寒宇少,但同樣因為這樣那樣的顧忌,只能暗中的照顧他,對於河馬寒宇的種種無奈也是身同感受,兩人一時到是相對無言了。
“鳴人的事,您看這吧!我想就算我不插手,您也不會過於苛求的,我只是來提醒一下,可能有人會趁鳴人失落之際,蠱惑他做些什麼事情,您留心一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河馬寒宇想到綱手和紅還等著他回去,自然是不會在這裡盤桓太久。
出來一趟,河馬寒宇當然不可能空手回去,來找三代求情,只是盡一盡他這個監護人的責任,就算他不提,三代也會刻意放水的。所以,對他來說,現在做的事情,更為重要一些。
河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