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的還有誰?”
“夕陽紅。”
河馬寒宇剛答完,就察覺他的元嬰卻忽然跳動了一下,“呵呵,居然有人對他使用催眠忍術,真是不自量力,不過,就陪你們玩玩吧!”
“為怎麼你會事先就知道九尾會來襲擊?”這回換上了另外一個陌生的聲音。
“我不知道。”河馬寒宇的樣子顯得有些痴傻。
“不知道?可你卻在九尾來襲之前就通知卡卡西等人有危險降臨,你敢說你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九尾要來,但我預感會有危險發生。”
“那你為什麼不將此事告訴四代?”那個聲音繼續逼問道。
“因為我也不確定,這樣告訴四代,他也不會相信。”
“為什麼你擁有上忍的實力,卻要隱藏,是否有所圖謀?”
“圖謀?有啊!我不想太累了,中忍的任務要輕鬆一些。”河馬寒宇依舊老實得答道,不過他的這個答案,卻讓各位長老頭上冒出了一頭的黑線。
“你會幾種屬性的忍術?”
“三種。”
“哪三種?”
“風,土,火。”
“你的忍術是誰教你的?”
“吉野正太。”
河馬寒宇的這句話讓問話的那名長老眼前一亮,繼續問道:“吉野正太現在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河馬寒宇心中也在暗笑,小樣,我們繼續玩。
“他離開木葉之後你有沒有再見過他。”
“沒有。”
河馬寒宇的嘴角突然微翹,臉上的茫然和痴傻霎那間就不見了,詭異地笑了兩聲,道:“答題時間結束,遊戲進入下一環節,現在輪到我提問了。”
“你叫什麼名字?”河馬寒宇突然問道。
“山本明室”。剛才還在發問的長老此刻一臉的呆板,和之前的河馬寒宇頗為相似。
“你第一次談戀愛是什麼時候?”河馬寒宇不懷好意的笑道。
“還沒談過。”山本明室老實地答道。
“你愛你老婆嗎?”
“不愛。”
“那你愛的人是誰?”
“是XXX。”他剛說出一個名字,立馬又一位長老的臉色了。
“我記得那是某某長老的夫人吧!你們兩個有一腿?”河馬寒宇繼續問道。
“住口!”終於,某位長老抓狂了,拍案而起,怒道:“河馬寒宇,你竟然敢對長老使用催眠忍術。”
被他這麼一拍,那位迷迷糊糊的山本明室長老也醒來了過來,感受到周圍投來的鄙視的目光,老傢伙脖子縮了縮,完全不知道自己剛才說過什麼。
“呵呵,就算你夫人跟某人有勾搭,你也用不著拿我出氣吧!給你戴綠帽子的,可是你身邊的那位。”河馬寒宇蔑視的看了那老頭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河馬寒宇,你太過分,你剛才的行為嚴重毀損了長老名譽,並使用催眠術意圖控制長老,憑這兩點,我可以將你送進木葉的監獄。”又是一個傢伙跳起來叫道。
“等等”,河馬寒宇站了起來,一隻腳踩在椅子上,很是囂張地問道:“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明明是這位長老年紀太多,身體衰弱,精神不濟,被自己的催眠忍術給反噬了,與我有何干,你這可是誣告哦!”
“你——”該長老無語中。
“富丘大人,難道你們宇智波一族沒有告訴各位長老,我是非常的精通幻術,普通的催眠術和幻術對我根本就沒有作用嗎?”河馬寒宇笑盈盈地望著寒著臉的宇智波富丘,嘲諷道:“你們該不會是存心想看某位長老出醜吧!”
河馬寒宇可是睚眥必報的,剛才宇智波家的兩位給他小鞋穿,他又怎麼能夠不禮上往來了。
河馬寒宇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聚集到了宇智波的那位長老和宇智波富丘兩個人的身上。不過日向日足的眼神卻頗有深意,帶著一絲淡淡地笑意,從始至終他都沒有開過口,就像是一尊菩薩坐在那裡。
“哼——,你不用在這裡挑撥離間,這些小伎倆是騙不了長老們的。”宇智波富丘倒還鎮靜,他對河馬寒宇的評價可是很高的,奈何家族的那些長老們始終不曾真正重視他的建議。
“是挑撥離間嗎?我看是有人用心良苦吧!”河馬寒宇冷哼一聲,道:“弄了這麼久,我算是搞清楚了,你們不就是想證明九尾的襲擊是我做的嗎?如果你們認為是我做的,就拿出憑證來,在這裡陪你們玩這麼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