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河馬寒宇拿著一塊毛巾一邊擦著頭走出洗手間,茫然地問道。
“你?”琳張大著嘴簡直可以塞進一個鴨蛋,她指了指窗外,又指了指河馬寒宇,激動得半天沒說一句話。
河馬寒宇眨巴著眼睛,問道:“你不會是以為我從窗子跳出去了吧?”見琳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實在是不明白她要表達什麼意思。
輕輕地從琳身邊穿過,河馬寒宇習慣性的戴上他的墨鏡,“嗯?”他終於發現有些不對了,將墨鏡戴上,然後又摘下,摘下又戴上,“這感覺有些不對,不像是心眼看到的感覺。”
“有鏡子沒?”河馬寒宇將墨鏡拿在手中,朝琳問道。
“鏡子?”琳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噢!有,你等等。”說完,就丟下河馬寒宇蹬蹬蹬地跑了出去,片刻後就拿著一面小巧的化裝鏡過來。
黑色而明亮的眼睛,單純而清澈,這是河馬寒宇在鏡子中看到的,心中不由哀嚎,“我那可愛的瞎眼啊!怎麼會這樣——”
“這是怎麼回事?”河馬寒宇的臉拉了下來,看著琳問道。
琳不明白河馬寒宇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個表情,一下子被嚇道了,呆立在那裡。
看著琳那泫然欲泣的委屈樣子,河馬寒宇滿腹的怒火也不好發洩了,緩和了一下語氣道:“這是怎麼回事?我的眼睛,這是誰的?”河馬寒宇越看這雙眼睛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是油女成織的。”琳看到河馬寒宇神情緩和下來,一直在眼眶中打轉的眼淚反而忍不住流了下來,哭著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本來還有些生氣的河馬按語聽完琳的講述,頓時沉默了,原來的怒火也消失無蹤,心中五味雜陳。是啊!九尾事件,死的可不止一個波風水門,原本因為波風水門被救回來的美好心情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河馬寒宇照舊戴上墨鏡,拍著琳的肩膀道:“是我不好,別哭了,要不然卡卡西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聽河馬寒宇提到卡卡西時,琳的肩膀微微抖了一下,不過看起來,更像是啜泣,河馬寒宇也沒有注意到。
“我昏睡了幾天?”河馬寒宇記起了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也就將自己的那些感懷丟到了一邊。
“整整兩天。”琳的情緒也漸漸平服下來,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她為了河馬寒宇忙了許久,可河馬寒宇一醒來就給她臉色,換誰也不會好過。
“還好!”河馬寒宇送了一口氣,這次沒有耽擱太多時間,要是自己昏個十天半個月,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寒宇”,琳輕輕地叫道,她有些猶豫要不要在這個時候將波風水門陣亡的訊息告訴河馬寒宇,畢竟這兩人的感情可是非比尋常的。
“回家吧!有什麼事情回家再說。”河馬寒宇對醫院還是那麼不感冒,不願在這裡停留太長時間,更重要的是,琳的臉色看起來很疲倦。
“那好吧!”琳想這事早說和晚說也沒有太大的區別,點點頭,道:“你等等,我去和阿姨她們說一聲。”
“你是說我媽和舅媽都在這?”河馬寒宇反問道。
“是啊!醫院的人手不夠,元佐叔叔讓我們過來幫忙的。”
“又是他?”河馬寒宇心中有些不滿,“他想幹什麼?”
“媽,舅媽。”看到急急忙忙趕來的兩人臉色都不太好,河馬寒宇非常心疼,同時怒火也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沉聲道:“我們回家去。”
“回家?”河馬智子愣了一下,道:“你才好,還要在醫院再觀察幾天。”
“不用了,我們回家。”河馬寒宇強調道。
“這個,寒宇,你先回去吧!醫院裡現在還脫不了身。”河馬智子沒有看出兒子的不耐煩,繼續道。
“我說,我們回家!”河馬寒宇突然吼了起來,在安靜的醫院裡特別的刺耳,一時間,從病房探出了不少腦袋朝這邊張望。一名醫療忍者準備過來阻止河馬寒宇的叫囂,結果旁邊伸出一隻手,將他拉道了一邊:“天——”
棋木凌也連忙拉住準備質問的河馬智子,道:“好,我們這就回去,琳,你去幫我們向敬銘班長說一聲,我們有事,先回去了。”
“嗯!”琳不明白河馬寒語為什麼這麼暴躁,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河馬寒宇對他的母親這麼吼叫,這樣子的河馬寒宇,讓她有些害怕。
“等等”,河馬寒宇突然叫住道:“你跟他說了之後也立即去我家,不要讓我等太久。”
“哦!”琳有些畏懼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