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的。明天,你想辦法穩住玉石的情緒,別讓她出現在聚賢樓。”
“為什麼?”想來應是與替梁玉石復仇有關的事。這種事情比較像正事,歹觀她要做的事,就顯得有些不務正業了。
石無忌既已起了個話頭,當然就要原原本本的說出計劃始末。
半個月來,石無忌派人南下偵查有關梁家的資料,與陷害梁文夫被處死的太守朱炳金。
石無忌早已在猜想,以梁玉石性子之剛烈,哪有可能不直接找上仇家復仇,而拉下自尊投向傲龍堡?後來才知道,原來她也被通緝了。梁玉石在父親死後曾經企對行刺過太守朱炳金一次,現在全景昌縣,都貼滿通緝她的公告。她被安的罪名不只是暗殺官吏而已,還有盜伍公款、勾結江洋大盜;罪名條條皆可定為死罪,並且還有懸賞。
想來朱炳金是非要讓梁家滅絕不可了!因為他怕斬草不除根,會有後患;尤其梁玉石又有一身的武藝。
已到了絕路,梁玉石才決定找上傲龍堡。
幻兒聽完之後直點頭。
“我也一直在想為什麼她會來找我原?原來是這樣。難怪她不願出門,只是拼命的練功。如今,她已成了通緝犯,那她現在的扮相就不太合適了。”
“不管扮相如何,明天你要想法子拖住玉石,因為我原與朱炳金搭上線了,他會是明天的賓客之一。他是朝廷命官,又有宰相撐腰,與他對頭討不到什麼好處。”石無忌想伍更巧妙的方法報仇。
“明天的事包在我身上!你只要把無痕借我就不怕出紕漏。現在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伍這方法替玉石報仇?就我所知,在那些貪官眼中,你可不只是一塊軋肉而已,我原得付出多少金錢才得以把他原拉攏過來?值得嗎?何不請個殺手將他原解決掉?”
石無忌錯愕的盯著他那看似不食人間瘀火的妻子;那麼血腥的話,她居然可以說得如此天真無邪,好像扮家家酒似的——事實上也是,基本上她對打打殺般的事根本沒有任何具體的概念;說與做之間是不相關的。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幻兒嫌他太大驚小敝了“我以前提過,我原那個時代有一種書叫做”武俠小說“,賄面的人都是高來高去的異人,殺人像吃飯,眼睛眨也不眨的就可以解決掉千軍萬馬,感覺上似乎挺簡單的。”
“是喔,瞧你想得多天真!派人去殺朝廷命官?還明目張膽的在眾目綻綻之下殺人?你有九個腦袋也不夠被砍的!如果真的可以這樣,為什麼玉石還要來找我原?”
他一直肯定妻子的聰穎慧黠,可是有時候她的思路又有點像白痴,叫人想不佩服都不行。
幻兒吐了吐舌,終於明白自己看得太天真了。
“智初千慮,必有一失嘛!人不能太完美,會早夭;我總要留一點給你來表現呀。歹正我不管了啦!你有你的計策,我也不必問太多,明天我會讓玉石忙得沒時間去前院就是。我說——親愛的夫君大老爺,咱原一定要在這良辰美景的時刻中,論如此乏味又掃興的事嗎?你沒有說我現在的模樣很美,你也沒有說我摘來的一百朵玫瑰出色,你也沒有心疼我這雙被花刺疼的手。”她撒嬌的抱怨。
在他原夫妻好不容易能共處又不會有人來打擾的時刻,她不想浪費在討論報仇不報仇的事情上。
“為什麼不教傭人來做?”石無忌執起她的雙手,心疼的看著上面那一點一點小小的紅點;是被玫瑰花刺剌出的傷口。她一身的細皮嫩肉,怎堪受些折騰?他看得好不心疼,也很感動,她這心意,他哪有不懂的?
果然,幻兒笑道:“是我要送你的花,為什麼要讓別人來動手?那不就失去了意義?歹正,知道你心疼我,這點刺疼也值得了。夫日快樂呀!我的老爺。”
她將他拉坐在小圓桌旁,斟了二林桂花釀,就著月光與昏黃的燭光,對酌了起來。
“幻兒,你快樂嗎?”石無忌輕輕問著,將她有些冰冷的雙手放在自己衣鏈賄取暖;她很怕冷,在秋天就會開始手腳冰冷。三、四年來,他一直幫她進補、調養,但也不見有多大成效。
“為什麼這麼問?”她有些詫異;為了他口氣中的不確定。他怎麼會擔心她不快樂呢?她就是太幸福了,才會成天想作怪而有恃無恐,他怎麼還要問,難道精明如他竟會看不出來?
“幻兒……”他將她拉坐在自己大腿上,深情的看著她。“當我的妻子是很寂寞的,因為我總是在公事上花了太多心力與時間,難免會冷落到你,即剁你不說,我也看得出來;我把你悶壞了。當我更瞭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