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身後沒有被睡衣遮蓋住的白淨腰肢。
然後又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把擾人清夢響個不停的手機拿了過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他輕動指尖,劃開接聽。
“地球轉不到中午了麼?你為什麼非要大早上給我打電話呢?”沙啞黏糊的聲音不高興地嘟囔著,像個罵罵咧咧的小貓咪。
“你說為什麼?不記得今天要幹什麼了是吧?”電話那邊傳來房陌冷靜又隱約帶著殺氣的聲音。
饒霖暢動了動緊閉的眼眸,長而翹的眼睫也跟著簌簌顫動了一下:“嗯.....幹什麼啊?”
房陌深吸一口氣,語氣和善:“寶貝,今天是錄製戀綜的日子哦?還有,我還有五分鐘就到您家門口咯。”
“.........”
饒霖暢宛如受驚的小貓遇到了天敵一樣,拱著身子往被窩裡縮了縮腦袋,然後乖聲回答:“好的親親,我這就起。”
房陌一笑:“乖。”
掛了電話,饒霖暢足足賴夠了一分鐘的床,這才起床去洗漱。
洗漱好,他又哼著跑調跑的親媽都不認識的小曲兒,去他那一百平的衣帽間裡隨便挑了件衣服穿。
穿好衣服,他出門下樓,卻正好撞見坐在餐桌裡對著電腦喝咖啡的談越。
年輕男人還是一身高定的西裝長褲,但那張妖孽般的臉上沒再戴那副騷包的眼鏡了。
所以他整個人立即就少了一些斯文敗類的意思。
而是多了層清貴又優雅疏離感。
但這個模樣落到饒霖暢眼裡,就簡簡單單一句話——
嗯,還挺人模狗樣的。
饒霖暢感嘆完,就一邊看了眼手機的時間,一邊踩著樓梯往下走:“你怎麼還沒去上班?”
這人可是圈裡最內卷的黑心資本家了,平時不是在上班,就是在去上班的路上。
這個點兒還在家悠閒地吃早餐可不是很常見。
“昨天被人耍流氓了,導致我的精神和肉|體都受到了很大的傷害,所以需要休息一下。”
談越微微一笑:“有問題麼?”
“你被人耍流氓了?”饒霖暢報以微笑,只不過這個笑裡多少帶了些八卦的意味:“誰啊?在哪?展開說說?我也不是外人!”
談越揚了揚下巴,“你啊,在我們家車庫,非要摟著我摸胸肌,不給摸就撒潑打滾哭著要離婚。”
饒霖暢一個標點符號都沒信:“談越,造謠犯法啊,我建議你重新組織下語言,不然我的律師很快就會來找你要賠償的。”
談越沒說話,笑著垂下眼眸,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手機上簡單操作兩下後,就拿起手機懟到了饒霖暢眼前。
“好好看看,這個人是不是你?”談越挑下了眉頭。
手機螢幕有點暗,饒霖暢猶豫兩秒還是狐疑地湊過去了。
手機螢幕裡的畫面是迎著人影的車窗,但因為光線昏暗,並不能看清那是誰的身影。
饒霖暢笑了笑,剛要繼續狡辯,就聽手機的喇叭裡傳出一聲嬌軟的哼唧:“嗯......我想摸胸肌,不讓摸......就不跟你好了哦........”
饒霖暢:“..........”
饒霖暢被這聲嬌滴滴的聲音哼的頭皮發麻,腳趾一動就差點原地摳出一棟八層別墅砸談越腦門兒上!
“所以,現在是誰要聯絡律師索要賠償呢?”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卷著不易察覺的溫柔散在尷尬的空氣。
接著又一字字地傳播到饒霖暢的耳朵裡。
饒霖暢耳朵一癢的同時,昨晚那些被酒精浸泡過的記憶也隨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