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系統馬上向大腦投訴:“老大,疼。”大腦做出反應,讓嘴巴悶哼一聲。我待要運內力崩開,又怕傷了她。說不得只好讓她過過嘴癮。程雙雙眼中的狂燥慢慢褪去,我以退為進道:“只要你不喊,我就放開你。”程雙雙不以為然:到底是誰放開誰啊?她點點頭。就在我放手的剎那,程雙雙的尖叫聲再起,我不得不故伎重施。
但是,車伕已經被驚動。他揭簾,看到我的後背。以他的角度,看不清我手上的動作。我遮住了程雙雙大半個身子,對他的審視視若無睹。以極曖昧地姿勢將程雙雙攬在懷裡,伸嘴過去做親她的假相。果然,漢子笑了一聲,不再理會。
重新回到二人世界的我,蘇了口氣。惱火地瞪著這個言而無信地女人。程雙雙因為缺氧面色潮紅,我不得不放開那隻手。放手之前,我把話說得很明白:“你若再生事,別怪我扔下你一個人走。你也知道,憑他根本攔我不住。”別說,這話正中程雙雙的要害。她遠遠躲在一角,乾瞪眼不說話。和她鬧僵絕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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