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不出名都難了。幸好別人不知道自己跟冷家的虎猛有過節,而且冷家的黑鍋也由觀天教背了,別人應該不會胡思亂想。其實胡思亂想也無所謂了,只要三位大王不胡思亂想,沒有敢拿馬上將成為少島主的師父兄弟的張湖畔怎樣。
等廣鄺仙人近桌時,張湖畔便站了起來,笑著對正一臉歉意、羞愧的廣鄺仙人道:“你這位做師父的,跑這裡來做什麼?”
見張湖畔仍然滿臉笑容,絲毫不在意,這更讓正直,重情重義的廣鄺仙人羞愧,他的心似乎被這句話狠狠地刺透,似乎自己成了一個恩將仇報的小人,似乎成了一位背叛師門的孽徒。
“過來陪你喝酒!”廣鄺仙人也不重新奪得該怎麼回答張湖畔這個問題,他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罵他的徒弟,只好艱難地吐出了這麼句話。
突然間張湖畔全明白了,他很感激廣鄺仙人能這麼惦記著自己,他很想告訴廣鄺仙人其實這並無所謂,他根本沒必要特意趕過來。這個世界如果不是張湖畔心甘情願為之的事情,還沒有一人能強迫他。參加這個婚禮,他並不是真心來祝賀柏少元這對新婚夫婦,只是自己這個身份需要來,只是自己需要來探察一番整個青龍國大體的實力而已。
“大哥,你快回主桌上去吧!”張湖畔勸道。
“呵呵,你老弟在這桌喝酒,你認為老哥有臉坐在那桌嗎?”廣鄺仙人閃過一絲苦笑,自嘲地說道。
在場人的都是雄踞青龍國一方的霸主,對少島主拜在祖洲的嶺崖宗宗主廣鄺仙人門下都是略有耳聞,見剛才太寧仙人父子倆一同去迎接這位身穿布衣的清瘦道士就知道他應該就是隻聞其名,未見其面的廣鄺仙人了。卻萬萬沒想到這位廣鄺仙人竟然跟武當島島主有深交,而且交情看來鐵得一塌糊塗,否則他又怎麼置太寧仙人父子不顧,卻非要跑來張湖畔這桌呢?
在座的雖然沒有一人敢施展神念,但個個都是仙人,那聽覺感官靈光的很,張湖畔和廣鄺仙人的對話,不僅傳入太寧仙人父子包括那位新娘的耳朵,也傳入了所有人的耳朵。
黃袍道長吃驚的嘴巴幾乎可以塞進整隻雞了,他想不通,自己這位大哥連武當島也才剛剛邁出來,怎麼就跟博沙島少島主的師父給扯上這麼鐵的關係。莫非那天的故人就他?
神奇,太神奇了!黃袍道長心底連連驚歎,驚歎之後,臉上發出發無經耀眼的光芒。他的大哥跟祖洲的嶺崖宗宗主稱兄道弟,他臉上能不長光嗎?
黃袍道長得意地環視了一週,***,我家大哥就算不露出真本事,也自會有高人上前捧場,你們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傢伙!
嚴真仙人倒沒像黃袍道長這麼吃驚,他對張湖畔本來就不甚瞭解,只知道他很厲害,像他這麼厲害的人物除了窩在武當島讓他很奇怪外,認識廣鄺仙人這樣厲害的人物相對來說倒不顯得驚奇。不過觀天教的盟友跟博沙島的少島主的師父有這麼鐵的關係,對於觀天教而言絕對是天大的好訊息,觀天教就算現在將冷家拔個底朝天,估計柏家也不會出來發話了,本來準備用來塞口的仙石也可以省下來了。
嚴真仙人突然發現今天菜的味道很不錯,比他在朱記吃過的菜還要可口,對是還要可口。嚴真仙人狠狠地扯下一隻雪雞的大腿,美美地咬上一口,真爽!
墨家的家主墨炎,“鋒刃閣”的後臺老闆葉宇仙人甚至還有那位青犀牛特使,一流島嶼的島主等人開始注意起了不起眼的武當島島主,他們仍然看不出來張湖畔有什麼特別,不過他們知道就僅僅跟廣鄺仙人的關係也值得他們對他另眼相看。
突然間,眾人幾乎不約地想起了張湖畔作為賀禮送來的兩瓶猴兒酒。世間的事情就是這麼古怪,剛開始每個人都對猴兒酒嗤之以鼻,但如今所有的人心中都突然間充滿了好奇,心中就猶如千萬只螞蟻在撕咬,恨不得喝上一品猴兒酒,嚐嚐那酒究竟是什麼味道的。
遠處的柏少元的臉色更加蒼白了,眼神中有掩藏不住的悲傷和懊悔,因為太寧仙人剛才忍不住用傳音之術狠狠罵了他一頓。
“還不快去把你的師父和師叔請回主桌,記住一定要叫師叔!”太寧仙人叮囑道。
太寧仙人雖然也認為讓堂堂的博沙島少島主叫武當島島主為師叔丟人了些,但廣鄺仙人今非昔比,如果說以前太寧仙人還能跟廣鄺仙人過上幾招,現在廣鄺仙人一巴掌就能把他給扇到青龍島去。金仙的廣鄺仙人仍然對那位武當島島主這麼在意,太寧仙人不得不重視,不得不委曲求全!不過老奸巨猾的他知道,這等場面他是不適合出面的。他在青龍國是大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