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那麼本王便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五昧神火!”紅孩兒怒喝一聲。口中唸唸有詞,整個人竟然燃燒起熊熊烈火,再也看不到他的人影。
漫天都是大火,鋪天蓋地向葛洪的門人衝殺而去,卻是紅孩兒見一時奈何不了葛洪,準備先拿他的門人出氣。
葛洪看著漫天的火光向自己的門人席捲而去,兩眼赤紅。幾乎都要滴出血來。可是如今紅孩兒的本體已經沒入了烈火之中,就連葛洪也拿他無奈,只能遠遠拿起自己的法寶烈焰青爐,就算犧牲了這個法寶,也得阻止紅孩兒。
朱宸見紅孩兒打來,暗自罵了聲瘋子,沒命地收起自己地萬獸幡,趕緊躲開。而云草宗的眾弟子見狀,知道那火厲害。個個也都四處逃竄。
只是大羅金仙出手,豈是他們說逃就逃的,已經有不少弟子被火勢波及,痛苦地跌落大地。在地上痛滾。眼看那火就要吞滅數百成千的雲草宗弟子,突然空中猛地響起無比威嚴的聲音:“紅孩兒,放肆!”
話音還未落下,只見漫天的大火猶如受了巨大的牽引力,紛紛朝遠處地天空匯聚而去,猶如一條火龍飛翔而去。
沒了大火,瞬間紅孩兒便顯出了本體,臉色煞白,目光怨毒無比,偷偷捏碎了塊玉符。
火龍就像乖巧的蚯蚓在張湖畔的手中來回盤旋。張湖畔臉色寒霜,目光冷冷地盯著紅孩兒和朱宸。也不言語,張嘴便將火龍給吞進了肚子。如今張湖畔體內也有朱雀神火,紅孩兒先天火源剛好讓他進補。火龍一入體,小宇宙內的朱雀七星立刻便亮了一亮。
紅孩兒的臉色更是煞白,張湖畔不僅克得他死死的,就連他的先天火源,他都敢吞吃,可以說紅孩兒這次還沒跟張湖畔交手,已經被張湖畔吞走了一部分能量。
紅孩兒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張湖畔神奇的控火,雖然還是難免被震撼,但總算還是能接受。
葛洪等人卻看得幾乎連下巴都了下來,甚至被火燒著的雲草宗弟子此時也渾然忘了疼痛,看著眼前不可思議地事情。如果那火這麼容易制服,自己等人還須這麼痛苦嗎?還需四處逃竄嗎?
張湖畔的目光仍然冷冷地盯著紅孩兒和朱宸兩人,手卻不嫌著,取出了六翠靈竹,在清息碧瓶中沾了些甘露,往天上一灑,天上便下起了點點雨滴,落了下來。那熊熊烈
見此雨便紛紛息了,被燒焦的大地甚至開始恢復了生燒掉根部的仙草靈藥開始抽出了嫩葉。眾人身上地火也被澆滅了,灼傷的傷口以眼目可見的速度紛紛癒合。
這等神乎其神的事情,再次震撼了眾人,葛洪心裡暗暗感嘆,自己果然沒跟錯人!
“紅孩兒,你一而再地與本仙君過不去,你是否認為本仙君殺你不得?”張湖畔一字一句冷冷地說道,目光中充滿了殺機,這次張湖畔真的是動了真怒了。他不去找紅孩兒麻煩,已經算是夠給牛魔王的面子了,沒想到他竟然還跑到自己的地盤撒野,差點將自己新召的天君老窩給燒個精光。
紅孩兒的目光一觸張湖畔的目光冷冷地打了個寒戰,他隱隱發現現在地張湖畔似乎比以前又厲害了不少,厲害到讓人心驚膽寒。不過他自恃已經發出了訊號,毗那夜迦就在南瞻洲西南部一個地方採陰補陽,尋歡作樂,隔這裡不過數千萬裡,趕來不過瞬間的時間,心裡總算踏實一點,不過他仍然不敢正視張湖畔的目光。
接著張湖畔將目光轉到朱宸身上,葛洪已經告訴他朱宸是何來路。
張湖畔地手中驀然多了把獰厲的虎魄神刀,刀尖直直指著朱宸,冷聲道:“呂梁在本仙君的仙君府冒犯了本仙君,本仙君一刀取了他的性命。今日你冒犯了西田天君,本來也該一刀取了你的狗命,但考慮到還要留你一條狗命回去送信。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就留下一條手臂吧!”
張湖畔猶如高高在上的天神,威嚴地給朱宸下了判決書,似乎朱宸只是阿貓阿狗,根本輪不到他來提什麼反對意見。
讓人避恐不及的五昧神火,在張湖畔的手裡跟小孩子的玩具一樣,這等駭人的景象早就將朱宸嚇得掉了魂,張湖畔雖未戰卻已經在他心裡烙印下不可戰勝的高大形象。此時凌厲的刀刃散發出來的殺氣又緊緊鎖定住了他,朱宸雖然也是大羅金仙,卻感覺到渾身發寒,兩眼無法控制地流露出恐懼的目光。
“雲、雲明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朱宸講這些話的時候竟然牙齒有些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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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湖畔臉色一寒,目光殺機一閃,輕蔑道:“哼,這句話該是本仙君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