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玉手的摧殘,眾多目光,特別是張湖畔目光的火辣注視,姬清舞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刺激和快感。
趴在張湖畔大腿上的姬清舞心裡矛盾異常,每次莘蒂的玉手拍在自己的屁股上,想起自己的丈夫和姐妹正在看著,姬清舞就像被觸電似的,總是有種麻酥酥,軟綿綿的感覺。心裡想發出聲聲誘人的聲音,但內心的羞恥感,女人的矜持卻在極力地阻止著她。
後悔猶如海上綿綿不斷的巨浪拍打著姬清舞的心門,早知道不要跟大色狼較真就好了,反正身子早就被他看過了,早知道不威脅莘蒂這個變態的女人就好了!
偶爾夫妻間的墮落、放縱
的行為所帶來的快樂、刺激無疑擁有無比巨大的殺傷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力。不僅張湖畔被眼前的一幕看得直想流鼻血,就連柳熙珍等人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的臀部,總感覺屁股似乎隱隱約約也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至於莘蒂那就更不用說了,早就打得滿臉春色,媚眼如絲。
“嚶!”冷豔美女,姬清舞還是突破了心中的羞恥感,女人的矜持,發出了纏綿悱惻、如泣如訴、婉轉曲折、勾攝心魂的嬌吟聲。
………
今天晚上註定是一個讓張湖畔無法忘記的瘋狂夜晚。
在莘蒂蠱惑下,老大柳熙珍當眾表態支援下,已經有些意亂情迷的其他四位夫人竟然衝破了心中的矜持和羞恥,被張湖畔這個色狼得償大被同眠的宏偉心願,也算得上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以前苦苦追求的大被同眠,竟然因為這次意外的懲罰竟然得償了。
清晨,一張巨大的席夢思上,橫七豎八躺著赤裸誘人的玉女胴體,張湖畔微微睜開眼睛,有種說不出來的幸福和成就感。
起床後,一陣打情罵俏自然少不了。陪夫人在武當仙境遊玩了一個早上之後,張湖畔便飛身去南海仙府。
到了南海仙府,張湖畔先去看望在南海仙府修煉的玄宮宗幻冰、幻陽兩位朋友。
正修煉中的幻陽、幻冰接收到張湖畔傳來的一道神念,立刻睜開了雙眼,激動地飛身下了玉蒲團,急忙攜手從修煉房間裡出來,準備到宮殿門口迎接張湖畔,兩人此時已經是破虛中期的境界,並結成了夫妻。
兩人一出房門,就看到張湖畔正滿臉微笑地跨步入宮殿大門,幻陽急忙上前打了個輯首道:“雲明兄今天要來,怎麼也不提前通知一聲,也好叫幻陽、幻冰出去迎接!”
“哈哈,我們又何必如此客氣呢!”張湖畔笑著還了一禮,道。
“話雖如此,但這麼多年來,如果沒有云明兄的幫助,哪有今日的幻陽和幻冰。”幻陽感激地說道。
張湖畔聽了臉色微微變了變,似乎有些不快。
幻陽一見,笑了笑道:“好好,幻陽不再提就是了。”
幻冰見張湖畔這麼多年過去,仍然如此記掛多年前那份感情,眼眸微微有些溼潤,便告退一聲,親自去準備茶水去了。
張湖畔和幻陽分賓主落坐後,兩人一陣寒暄,說起了往日的一些情誼,特別是說到幻海三人時,張湖畔心中頗感感傷,當年幻海五人以卑微的身份敢於當著天下修真界公然支援張湖畔,這讓張湖畔一直感激在心。
“雲明兄請喝茶!”幻冰端上了茶水,輕聲說道。
“謝謝嫂子!”張湖畔不露痕跡地抹去眼角一絲淚水,微笑著說道。
幻冰見張湖畔改了稱呼,俏臉微微一紅,挨著幻陽落了坐。
“不知,雲明兄來此可有什麼指教?”幻陽問道。
“一轉眼貴宗,還有幻海兄等遭崑崙派毒手也有數十年了,雲明慚愧,到了今日才來說報仇之事。”張湖畔道。
“雲明兄,你,你是說現在可以報仇了嗎?這是真的嗎?”幻陽和幻冰都滿臉激動地站了起來,幻陽更是有些失態地抓住了張湖畔的肩膀,有些結巴地問道。
“兩位請坐,雲明這次來就是跟兩位商討為貴宗,為幻海兄討回公道之事。”張湖畔安撫兩人道。
兩人努力安撫住內心的激動情緒,然後雙目緊盯著張湖畔。
“雲明兄請講!”幻陽道。
“報仇有兩種,一就是我們帶人直接上崑崙仙境,滅了整個崑崙派;二就是武當聯合一些門派,在天下修真界前公佈崑崙派的罪行,讓崑崙派遺臭萬年,讓崑崙派人心渙散,當然罪魁禍首決不能放過。”張湖畔雙目寒光閃動。
幻陽和幻冰聽了,立刻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幻陽才道:“幻陽認為第二種方法較